他可是一個大夫,什麼樣的人生慘劇、離譜的人沒有遇見過,關離的父母,在他眼中也隻是個小兒科。
隻要他想,有無數種方法解決,隻是對還很弱小的關離來說,父母是他走不過去的大山,是他最深沉的噩夢。
熊皓不是很理解,他本就不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但他母親並不嫌棄,也很愛他。
為什麼關離那麼聰明,他的父母卻好像並不愛他?
這種問題和答案,對於熊皓來說超綱了,他理解不了。
看著眼睛眉毛皺成一團,滿臉疑問的熊皓,衝散了鬱景程的一丁點兒怒氣,輕笑道:
“不理解就算了,那些人的邏輯你也不用去理解,妖獸肉都買回來了,不是早就饞了嗎?現在又不餓了嗎?”
“餓餓餓,我去收拾。”
聽到吃飯,熊皓把一切疑問都拋之腦後了,沒有什麼比乾飯更重要的了,提著東西就去了廚房。
“還蹲著乾什麼?腳不麻嗎?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拿藥。”
拉了一把蹲久了腿麻,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關離,鬱景程調轉了輪椅,又進了藥房。
拿了一盒藥膏出來,煉丹術並不拘泥為丹,還有藥膏、線香、藥粉之類的。
看哪種更合適吧!
他沒有把塗藥的工作交給熊皓,他還沒能完全掌控好屬於自己的力量,說不定會搞的關離傷上加傷。
也沒有直接把藥給關離,讓他自己塗。
巴掌印痕在臉上,他自己塗不太方便,還有,鬱景程想,關離身上的傷說不定不止臉上那麼點兒,身上還有。
隻是被衣物遮擋住了。
要是他不問,關離也是不會說的,他上次就沒說,熊皓顯然也不會想到這一點。
還得他親自動手。
“去你屋裡吧!你的房間還留著。”
看著乖巧等在原地的關離,鬱景程緩緩開口。
“好。”
關離很有眼力見的推著輪椅,他見熊皓推過,暗中觀察了好幾次,他學習能力還不錯,已經學會了,隻是沒怎麼上手過,如今一推出乎意料的輕。
進了屋子,裡麵的東西沒有多少變動,好像跟早上離開時差不多。
“坐。”
鬱景程指了指旁邊的一把椅子,關離應聲坐下。
指腹沾了一些帶有淡淡香氣的白色藥膏,朝著紅腫傷口上抹去,有些火燒火燎的傷口,在藥膏塗上後,清涼感傳來,讓關離感覺好多了。
塗抹好後,鬱景程掃了關離一眼:
“脫衣服。”
“啊?”
關離驚訝的瞪大了眼,下意識攥緊了衣物。
“你身上還有傷。”
他垂下眸光,眼眶都是淚水,有些想要哭,就像在外麵受到了欺負,回家告訴了’家長’,有人撐腰後,一切都不必自己硬扛。
很奇怪的感覺。
被打時候沒哭,沒飯吃沒哭,收拾房間沒哭,卻在這時候,想要放聲大哭一場。
哭儘心中數不儘的委屈,還有無限的壓力。
他,忍住了。
緩緩脫下了上衣,露出了衣物遮擋住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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