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十年後,怎麼樣了?”
童初冉輕咬著嘴唇,眉頭微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陳墨好笑的看著童初冉入神的樣子,倒是沒想到這小妮子入戲這麼深。
“十年後,諸多自媒體重新曝光了這個事件,他的口碑迎來了兩極反轉。”
陳墨雙目出神的望著天空,念叨著,“世人皆評他,謀士以身入局,舉棋勝天半子,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被稱做賽博聖人。”
“所以你現在所作所為是想效仿他?這其中的風險多大你知道嗎,你不是真瘋了吧?”
短短幾分鐘的對話,這個想法已經不知道幾次出現在了童初冉的腦海中。
“我從未如此時這般清醒。”
陳墨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顯得鏗鏘有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心。
說著他豎起了三根手指,“我不是聖人,不會因為可憐,就對隻有一麵之緣的人付出所有,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因此我在策劃這起事件時,就定下了三個必須要達成的目標。”
“首先,自然就是為了救暖暖,其次也是為了給世間所有走投入無路的苦命人開一條新的希望之路。”
“至於第二點,為了暖暖我鑄了一把雙刃劍,此劍能救人,但更可能被資本用來殺人,或許它本不該出世,但麵對如今的困境,唯有此法能助我快速破局。”
“因此,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此劍不詳,出鞘需飲血,飲的是,主人的血,如此才可以儘量減輕後患。”
“三、聚眾人目光於我身,我要借此於泥底翻身。”
“東風不來,我便自引東風。”
看著陳墨堅定的樣子,童初冉不自覺地緊緊咬住下唇,心中湧動著難以言說的複雜情感。
論跡不論心,論心世間無好人,你說你不是聖人,但你所作所為哪點比不上你口中的那位賽博聖人?
如你這般舍己救人已是無數人想都不敢想的了,你竟然還要去考慮這個方法對以後的影響?
舍己救人也就罷了,你還要舍己解決未曾發生的後患嗎?
你的確不是聖人,你是傻子。
而且,聚大眾目光到自己身上就能翻身了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做更容易被徹底打入塵埃,永不得翻身啊。
“我知道你不忿被汙抄襲,急於自證,可這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
“十年?”
陳墨用看傻子的眼神盯著童初冉看了一陣子。
“你不會以為我也要隱姓埋名十年吧?”
“額······”
聞言,童初冉楞在原地,弱弱的問道,“不是嗎?你剛才這麼大義凜然的。”
“哈哈,當然不是了,你這傻丫頭。”
“住嘴,叫誰丫頭呢,我比你大,沒大沒小的。”
“是是,童大丫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