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都,旭日初升,地鐵難得的沒有在早八的時段內不堪重負。
秦天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的溝通了兩句,他的雙眼一下子瞪得溜圓。
原來是籌辦組通知他《孤勇者》被選中成為十一慶典主題曲的消息。
放下電話,他看著手機上“通知《孤勇者》演唱者前往龍吟演唱會參與彩排”的消息,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
有天霸,沒意外。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出門,然後,油門一踩,以超速50的代價衝到了瞳朦公司。
這一路上,超速拍攝的攝像頭狂閃,這一圈下來估計最少得有30分得扣。
不過這些小事與他即將贏來的讚賞相對比,完全不值一提。
現在,他隻想趕緊到陳墨和童初冉麵前去秀一秀自己的“功勞”。
他一腳踹開了陳墨他們辦公間的門,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大聲喊道,“大姐頭,陳哥,早上好啊,你倆昨晚睡得咋樣,不介意我來叨擾下吧。”
一幕浮誇的出場,然而,卻沒有換來他所期待的場麵,陳墨和童初冉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隻見兩人坐在沙發上,頭並頭的,似乎在討論著什麼,對他的突然闖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連多給一個眼神的功夫都欠奉。
“不是,你們咋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他看著完全不為所動的兩人,隻覺得滿腔力氣都無處使,高昂的情緒一下子就泄了下來。
聽著秦天頹喪的話語,童初冉連頭都沒抬,“你這時候這麼激動的跑過來,無外乎就是通知我們《孤勇者》通過了審核,但以它的質量這不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那可是我投進去的,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力了,不是,那你們這反應也太平淡了吧。”
秦天楞了半晌,他做了無數預案,但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是這麼個反應,搞得好像是自己的作品一樣。
看著秦天垂頭喪氣的樣子,童初冉瓊鼻一皺,露出了個詭計得逞的笑容。
你,我還不了解,給你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的主,你爸前兩天還在電話裡叮囑我要壓一壓你的性子呢。
“好了,初冉,彆逗他了。”陳墨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對著秦天露出了個驚喜的笑容。
“哇,這麼早,你今天應該是來通知彩排時間的吧?”
“對,你猜的······真準。”秦天垂頭喪氣的道,“不過你的表情可以稍微收斂點,有點太浮誇了,我看了更難過了。”
語氣低落的吐槽完後,他也沒忘了正事,最後又補了一句,“上麵通知下來,讓你下周去京都龍吟場館內彩排。”
“是指定歌曲小樣的演唱者去參加彩排對吧?”陳墨若有所思的追問了一句。
“對。”秦天垂著頭,低落的應了聲。
“這兒的娛樂圈居然還算乾淨,我還以為這歌的演唱者會被指定給他人呢。”陳墨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小聲嘀咕著。
“嘿,不管咋樣這次你小子乾的不錯。”聽到了這個好消息,童初冉也不端著架子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她拍了拍秦天的肩膀,眼神中露出一絲期待,歌曲小樣就這麼好聽,現場版不知道會有多炸。
“既然定下來了,那看來我們也要儘早出發了。”
秦天看著兩人乾勁十足的樣子,心中剛剛升起的那絲失落也一掃而空。
年輕人嘛,清晰來的快去的也快,他轉而興致勃勃地道,“走,去京都的話我做東,絕對給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京都啊,國博也是在京都吧?”陳墨若有所思的道。
“對啊,怎麼你想去國博看看你的展品?”童初冉笑著打趣道,“那你可要失望了,離雲叔回去才這麼點時間,你的作品可能還沒展出呢。”
“去看彆人看我的展品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膚淺的人?”聽著童初冉打趣的話語,陳墨給了她一個白眼,“既然雲館主是專門負責館藏文器的,那他那兒應該有不少待激活或激活失敗的文器的線索吧。”
陳墨話語剛一出口,秦天就殷勤的端了杯水到他的麵前。
“你乾嘛?”看著臉上突然滿是諂媚之色的秦天,陳墨一時有點不適應,反而麵露警惕的看著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嘿嘿,陳哥。”秦天倒是毫無所覺,隻是自顧地笑著,“上次你激活文器得英姿我就沒看到,這次怎麼說都要帶著小弟我了吧。”
“放心,端茶倒水,我絕對比某些人強,絕對讓你一路舒舒服服地。”
話音未落,他的屁股就被踢了一腳。
“找死啊你。”童初冉聽著他的暗指,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是一腳。
“怎麼突然又想著要去激活文器了?”
氣出了之後,她便笑語晏晏得看著陳墨,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之前激活文器後,得了石刻文靈和封禪文靈的傳承,自然也也不能無所作為嘛。”陳墨負手站在窗邊,腦袋微抬,呈四十五度角的仰望著天空,任由喧囂的風兒卷起的發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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