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或許也隻有完全作為旁觀者存在的秦天還能保持冷靜了。
唔,因為無知,所以冷靜。
他看了眼時間,見快到和籌辦組約定的時間了,趕忙戳了戳陳墨。
“哦,對了,差點忘了這事。”這一天下來各種事情接連不斷,差點讓陳墨忘了下午彩排的事兒。
在秦天提醒後,他連忙跟雲瀚文告彆,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沒事,賢侄你先去吧,我們接下來也要根據這個朝代史,重新複核下古籍,這就是水磨功夫了,我們自己就能解決,不耽誤你時間了。”
雲瀚文此時看著陳墨,就跟看自己的親孫子一樣,那眼中的喜愛滿的都快溢出來了,見他有事,還不待他開口便為他安排起了專人接送。
正當陳墨還想客氣性的推拒一番時,一道盛氣淩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子,你隻是走運複蘇了文器,所以在與文靈重新建立聯係上自然就比這些專家大師們更有機會,但這並不是你能輕視各位前輩大師的憑依。”
“唉,你誰啊······”
秦天聽到這句駁斥陳墨的話語,不假思索地脫口想要反駁,但話說了一半,他抬頭便看到了從專家團中走出來的那人。
咕咚。
他咽了口唾沫,強行將後麵的話語囫圇吞了下去。
不過陳墨倒是沒有注意到秦天的異樣。
他抬眸便發現說話的正是那個,在雲館主進來後一直注視著他,讓他有點看不順眼的人,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怎麼還有人這麼不識相的出來秀存在感?
但不快歸不快,他倒也沒有什麼畏懼,畢竟這話一聽就是那種倚老賣老的強詞奪理。
他看著男人,嘴角露出了個諷刺的笑容。
“有兩件事你搞錯了,第一,是你口中的前輩長者先對嘲諷於我,我隻是自衛而已;第二,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至於這裡麵有多少運氣成分?請問,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進行評價?”
他昂首挺胸,踏前一步,神采飛揚的與他對峙。
男子見陳墨這副姿態,嘴角不禁露出一抹不滿的冷笑:“麵對長者好心的指點,你就是這個態度?連對前輩最基本的尊敬都沒有了嗎?”
至於資格,嗬,小子,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資格。
聞言,陳墨發出一聲冷哼,“尊重從來不是靠年歲來贏得的,而是靠個人的品行和成就。
對德高望重的前輩我自然尊重,但是,對於那些隻會空談而無實學的所謂‘前輩’,我為何要給予他們尊重?”
說著他不屑的掃視了眼之前嘲諷過他的專家,“想要獲得我的尊重,很簡單,彆隻耍嘴皮子,靠真才實學贏過我就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什麼時候論資排輩便是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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