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宇的目光在青年的臉龐上徘徊,那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他的眉頭緊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拚命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情緒。
青年似乎完全沒把張勝宇的憤怒放在眼裡,他隨意地提拉了一下衣服,嘴角撇出一個輕蔑的笑容,目光直視著張勝宇。
“還真不說話,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知道嗎?”青年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所謂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張勝宇。
他拚命壓製著自己心裡的怒火,怒視著青年。
“大大,他是聽障人,他聽不到。”一個工友突然開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畏懼,似乎害怕接下來的衝突。
他看了看張勝宇,又看了看青年,仿佛是在做著微薄的調和。
青年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他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隨後,他緩緩走向張勝宇,手指輕輕掠過張勝宇的衣角,整理著因憤怒而略顯淩亂的衣擺。
他的雙手合十,但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正在策劃著什麼。
“老子今天打的還就是你了!”
“聽障是你的特權麼?”
“誰讓你把東西放在老子床下的!”青年的聲音無比尖銳,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在他雙手合十的動作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如同閃電般揮出,狠狠地砸在張勝宇的臉上。
那一刹那,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拳頭砸在臉上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張勝宇正值年輕氣盛的年紀,他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侮辱和挑釁?
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青年吞噬。
下一秒,張勝宇與那名青年便如連頭被激怒的野獸,瞬間扭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