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早上七點。
要是換做平時,我早就醒了,可是昨天夜裡躺下怎麼都睡不著,胡思亂想了一整晚,直到淩晨四點多才睡著。
見我長時間不回應,房門被再次敲響,外麵傳來了周睿的聲音。
“袁定江!袁定江!你小子乾嘛呢?”
我來不及穿衣服,就跑著去給他開了門。
門一開,我就看到了已經穿戴整齊的周睿。
沒等我開口,周睿就說:“臥槽!你小子昨晚乾嘛去了,怎麼這麼重的黑眼圈?我說怎麼敲你門你不回應呢。”
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這才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聽到我的話,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不要想太多,以後就習慣了,趕緊收拾一下吧,待會路上再睡。”
我隨意的洗了一把冷水臉,頓時感覺清醒不少,穿戴整潔後,這才出了門。
這時我突然發現了周睿的變化,我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怎麼穿休閒裝了?不穿你的西服了?”
周睿神秘一笑,解釋道:“我隻有在休息的時候才穿西服呢,工作的時候我都穿休閒服,這樣方便也舒服。”
對於他的解釋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我也沒有多問,隻當是他的個人習慣。
很快我倆就又到了昨天先生的房間,不同於昨天,今天房間裡多出了兩個人。
一個特彆漂亮的女人,她的身材前凸後翹,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還有一個長相普通,但是特彆壯實的男人,兩人看上去都三十歲左右。
周睿指著那個男人為我介紹道:“他叫季常河,以後你叫他老鼠就行。”
老鼠應該是這人的外號,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起個老鼠的名字。
雖然不理解,但我還是熱情的和他打了聲招呼:“老鼠哥。”
季常河有些自來熟,他直接過來摟住我的肩膀說:“什麼老鼠哥,直接喊我老鼠就行!”
他的手勁有些大,我的肩膀被他摟的都有些疼。
不過很快他就放開了我,我揉了揉有些吃痛的肩膀,好奇這個老鼠的力氣為什麼這麼大。
不等我多想,我就看到周睿換上了一副笑臉,有些畏懼的指著那個女人給我介紹道:“這位是竹葉青,你叫她青姐就行。”
好吧,這回名字就直接是動物了。
我又熱情的對著竹葉青打了聲招呼:“青姐!”
竹葉青隻是笑咪咪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有種看獵物的感覺,這讓我的後背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