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呀!學學人家定江,每次還要我提醒才懂!”先生指著他們兩人又是一頓數落。
反過頭來,又拍拍我的肩膀,“定江,你很不錯,不僅觀察力強,還一點就透,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好好學,我敢肯定,你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
我沒想到先生對我的評價會這麼高,這是我這麼多年來,除去父母親人外第一次被人肯定。
我有些感動,同時還有被人認可的自豪感,我又想起了這些年所遭遇的種種冷眼和嘲笑,我認真的點頭道:“我知道了先生,謝謝您!”
當然,開心的同時,我還不忘偷偷看向一旁邊的季常河和周睿。
因為他們是我現今唯一算的上是朋友的人,我害怕他們會因此不開心,認為是我害的他們挨罵。
我不想這份得之不易的友情,因為這點小事,從而讓我們之間產生隔閡。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倆哪有半分不開心的模樣,嘴角都快咧到後耳根了,同時還對著我不停的擠眉弄眼。
見此情形我先是一愣,但很快我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他們對此並未在意,一時間我有些慶幸能遇到他們這些人。
先生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迅速的扭頭看向兩人,兩人似乎早有預料,同時以一種想不到的速度,低頭看地。
下一秒,就見先生揚手,朝著兩人的後腦勺一人給了一巴掌。
“哎呦……”兩聲痛呼響起,兩人都是揉著各自的腦袋諂媚的看向先生。
“你倆乾了什麼彆以為我不知道,以後不好好學我還抽你們!”
他倆也是連忙保證再也不敢了,先生這才作罷。
嚴肅的氣氛因為這個小插曲而破碎,接著我們幾個都相互看著對方大笑起來。
也就在這時,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紐帶,將我們彼此緊緊的連接在一起。
直到多年以後,每當想起這個畫麵,我還是萬分慶幸能夠遇到了他們。
收拾好心情以後,我們將目光重新聚焦在壁畫之上。
“你們說這人在乾嘛?”周睿指著壁畫中的那人,疑惑的問道。
旁邊的季常河說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他這是在作畫?就是他將這幅畫畫在牆上的?”
“不可能!”
周睿反駁道:“你沒看那人手裡連筆都沒拿嗎?他拿手指畫畫啊?”
季常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哎呦,我還真沒仔細看,那他這是在乾嘛呢?”
接著,兩人的目光又落到我的身上。
我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就問:“乾嘛?你們看我乾嘛?”
就聽周睿笑著說道:“先生都說你觀察力好了,我這不是問問你看出什麼了嗎。”
“就是就是!”旁邊的季常河也是連連附和。
沒有了最初的擔心,我知道兩人是在和我開玩笑,我直接給了他們一個白眼,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