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感覺怎麼樣?”
“沒事先生,就是身體有些沒勁。”
說著,我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周睿,“周睿怎麼樣了?”
說實話,他是我們中第一個暈倒的,估計受到的傷害也是最大的,看他一直不動我這心裡多少有些擔心。
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思,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他身體向來比較虛弱,這次又出了不少血,恐怕昏迷的時間會很長。”
“不過彆擔心,我已經檢查過了,他並沒有其他的大問題。”
聽到先生這麼說,我立馬就放心不少。
說實話,這小子身體虛也是有原因的,主要還是離不開女人。
我想如果他節製一些的話,身體也不至於這麼差,僅僅一個回合就已經趴下啦,連我這個小白他都比不上。
這時,旁邊的季常河也掙紮著坐了起來。
“先生,最後發生什麼事情了?是您自己把瓶子拉出來的嗎?”
季常河的聲音有些沙啞,感覺像是好長時間沒喝水一樣。
聽到這話我一愣。
先生自己拉出的瓶子?
莫非我昏迷以後季常河也昏迷了?而且他昏迷時瓶子並沒有拉出來?
我還以為季常河是將繩子拽出來後暈倒的,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接著,就聽先生解釋道:“其實後麵我也已經到了極限,完全是拚儘最後一絲力才將這個瓶子拽出來。”
雖然先生說的輕描淡寫,可是我卻聽出了其中的艱難。
那青銅劍相互撞擊所產生的魔音多厲害,對此,我可是有著切身感受的。
當這刺耳的聲音響起時,就仿佛一把尖銳無比的利刃直接刺破人的耳膜,深深地刺入腦海之中。
這種痛苦給身體帶來的折磨,絕對不比世上的任何一種酷刑差。
我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先生不僅沒有昏迷,最後還將瓶子拽拉出來,這體魄和忍耐力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老鼠哥,當時到底什麼情況?”我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彆提了!”
季常河苦笑一聲,緩緩道:“你和周睿暈的最早,之後其實我也是硬扛著,誰知最後眼看瓶子隻差五六米就出來了,可我身體也到達了極限。”
聽完過程後,我滿臉崇拜的轉頭看向了先生。
“先生,您也太厲害了!那聲音就連我們幾個大小夥子都扛不住,您竟然能堅持下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先生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也就比你們盜墓的時間長一點,接觸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些,為此承受能力也比你們好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