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眾人的表情,周睿比較興奮,顯然是發現什麼了,季常河和我一樣,完全就是懵逼的狀態。
我轉頭詢問周睿,示意他講講他的發現,結果講了半天我是越聽越迷糊。
最後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抬手叫他停下。
“定江,怎麼了?有啥問題嗎?”周睿還以為他講的有問題。
我直接擺手說:“彆講了,你說半天我什麼也沒聽懂,你還是和先生商量吧,最後隻要告訴我怎麼辦就行了。”
“就是!”
這時,一旁的季常河插話道:“你說的話我能聽懂,但連起來就和天書似的,什麼音律,音色的,我聽都沒聽過!”
周睿表情有些無語,指了指我倆人,沒好氣的說道:“你倆也是的,行走江湖怎麼什麼也不懂?”
“哎哎哎!”
我把他手指打開,不爽的說:“我尼瑪之前就是個農村娃子,你指望我能懂什麼?”
“你不算。”
周睿表情也不見尷尬,直接扭頭指著季常河道:“定江經驗少我認,可老鼠你不同啊,你這些年都是怎麼混的。”
“去你妹的!”
季常河沒好氣的說道:“老子就是一個粗人,你是第一天知道啊?”
隨後,他不滿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周睿,繼續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懂這些東西是原來家裡讓你學的,還是為了泡妞學的?”
“廢話!肯定是家裡之前讓學的!”
周睿話鋒一轉,“當然,後麵為了泡妞又鞏固了一下,畢竟現在的姑娘還是很認可像我這種才華橫溢的男人。”
“得,我懶得和你說,你趕緊搞吧!”季常河扭頭不再搭理周睿。
周睿也不生氣,白了季常河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周睿和先生在一起研究青銅劍的規律,我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打了聲招呼,便和季常河一起去旁邊抽煙了。
“老鼠哥,這周睿什麼情況,怎麼還懂什麼音律呢?”我好奇的詢問道。
季常河抽了口煙,搖頭苦笑著為我解釋了一番周睿的身世。
原來,周睿的家族顯赫,所以從出生開始,他的生活便是旁人窮極一生都難以企及的。
由於周家就他這麼一個男丁,所以他從小便被當作家族的未來來培養。
琴棋書畫,這些高雅的藝術修養要學;古董字畫的品鑒,這種蘊含深厚文化底蘊的技能也要掌握;甚至連交往中的人情世故,都是自幼就開始熏陶。
本來呢,父輩們辛苦打拚下來的家業,足夠他這輩子衣食無憂,舒舒服服地過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