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幾人離開山洞,我這懸著的心才算是落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先生一直都在低頭沉思,似乎還琢磨青銅劍為什麼可以懸掛在空中。
我和先生的想法不同,這墓裡稀奇的事情太多了,我現在已經麻木了。
我根本不關心那麼多青銅劍,到底為何能懸掛在空中,我隻想平平安安的出去,最好還能求點財。
等走到滿是果樹的山洞時,周睿又跑到一旁去找大果子了。
這次我也上手了,隻不過我沒他那麼執著,非要找什麼大點的果子。
我隻是隨意摘了幾個,主要還是果子太多,挑起來眼花。
季常河同樣如此,他也隻是隨意的摘了幾個,並沒有特意去挑。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周睿,這家夥隻要一涉及到錢,就會迸發出一種異乎尋常的激情。
仿佛錢對他而言,有著某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瞬間點燃他內心的火焰,讓他充滿乾勁和活力。
我猜測,這也有可能和他之前的經曆有關。
“哎,書生,你找到大果子了嗎?”
季常河靠近周睿,學著他的樣子四處打量。
“彆提這事!一提這事我就生氣!”
周睿頭也沒回,目光始終在果子間不斷的移動。
季常河不滿地說道:“哎,我可沒說啥,我就是好奇問問,你這麼大反應乾嘛?”
聽到這話,周睿也不找果子了,轉頭看著季常河生氣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這事?要不是你們非要把我的果子弄開,我至於現在費時費力的繼續找嗎?”
“這不也是為了打開那道石門嗎?你作為團隊的一份子,自然要做貢獻啊。”季常河也毫不相讓。
“行,就算你說的對,那既然用了我的大果子,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在找一個?”
周睿瞥了眼季常河:“你現在不給我找果子就算了,沒事還要過來說風涼話合適嗎?”
一聽這話,季常河立馬就有些心虛了,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我有些好奇看著季常河,想瞅瞅他會怎麼辦。
周睿的脾氣我了解,他不和你計較還好,但凡和你計較起來,必定要說明白才肯罷休。
結果,季常河的眼神瞥到我,立馬就來了招禍水東引,指著我就說:“你找定江啊,當初他可是主張要拆你的果子。”
我都懵了,我明明是個看戲的,怎麼突然就扯到我身上了?
再說了,怎麼就成我主張的了?要不是你提到周睿的果子,我都沒聯想到那上麵。
看到周睿朝我邊看過來,我當即準備把鍋再次甩給季常河。
“哎哎哎,不對吧老鼠哥,要不是你,我都聯想不到果子身上,這麼一算,你好像才是罪魁禍首!”
季常河表情一愣,顯然沒想到我的反應這麼快,但很快他就想到了應對辦法。
隻見,他趴在周睿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與此同時,他還用手悄悄地指了指先生。
我猜想他應該讓周睿去找先生算賬,畢竟之前是聽了先生的話,周睿才同意把果子拿出來的。
果然,接下來周睿小心的看了眼先生,搖頭說了句我不敢,然後又繼續去找果子了。
季常河眼見自己的辦法奏效了,立馬鬆了口氣,隨後便趕忙跑開了。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去招惹周睿,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