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季常河走到石門那裡,我就看到裡麵的情況和外麵一樣。
也是一個由青石條搭建的石房子,隻不過麵積要比外麵的大出兩倍不止,裡麵同樣什麼也沒有。
此刻,先生正舉著手電站在石牆邊,時不時摸摸這、敲敲那。
我衝著先生喊了一句:“先生!”
聽到我喊他,先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扭頭看了過來。
借助著手電的光亮,我看到先生的臉上有好幾道擦傷,額頭上還有一個血口子,大概有個一公分左右。
傷口應該簡單的處理過,表麵的血跡已經沒了。
“上完藥了?”
先生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我趕緊點頭說:“上完了,現在身體也沒有那麼疼了。”
說著,我還活動了一下身體,示意自己沒啥事了。
“嗬嗬……”
先生眉毛一挑,罕見的調侃道:“我剛才可都聽到了,定江你喊的聲音也太大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先生,這可不怪我,主要老鼠哥揉的太疼了。”
一聽這話,一旁的季常河立馬就不乾了,“定江,什麼叫我揉的太疼了?剛才不是你小子說挺舒服的嗎。”
“什麼呀,剛開始可疼了!”
先生點燃一根煙,緩緩開口道:“定江,你表麵上雖然沒有任何傷口,然而劇烈的撞擊,卻會讓你體內堆積不少淤血。”
“一開始必然會疼痛,不過隻要將淤血揉開,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先生,快彆說我了,您沒事吧?”邊說,我邊指了指自己額頭。
“哦,這裡啊?”先生用手輕輕摸了一下額頭的傷口,輕笑道:“沒事,這點小傷你不說我都忘了。”
“對了,周睿怎麼樣了?還沒醒呢?”
季常河搖頭道:“還那樣,他本來就身體差,現在又是受傷最重的那個,我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哦,那就先不用管他了。”
“先生。”
我環視一圈周圍,試探的問道:“咱們這是在哪裡啊?怎麼周圍全都是封閉的?”
“嗯……”
先生收起了笑臉,眉頭微微皺起:“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裡的情況,應該是墓室的一道防線。”
“啊?”
一聽這話,我瞬間緊張了起來,“先生,什麼叫一道防線?咱們還能出去嗎?”
“彆慌!”
“無非就是墓主人擔心有人走到這裡,特意建造的一座防禦機製罷了。”
“這裡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那也就說明這裡絕非死路,肯定還有某個出口,隻是目前我還沒找到而已。”
“就是!你怕個求?”季常河拍了拍我的肩膀,“實在不行咱們就炸開石牆,人活著還能讓尿憋死了不成。”
聽他這麼說,我立馬想起了先生包裡的液態炸藥,這我頓時安心不少。
我不在意用什麼辦法,隻要能出去就行,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接著,我們又簡單聊了兩句,先生便招呼我們,趕緊找找周圍有沒有機關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