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鬥上蓋著的雨布拉開,頓時露出了裡麵的十幾個麻袋。
我和周睿也顧不上歇息,立馬將固定的繩子解開,然後開始往下倒騰。
大概用了十幾分鐘,我倆才把車上的麻袋都搬到了地上。
周睿拍了拍手,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先生:“先生,這些東西放哪啊?”
先生掃了一眼,然後手指著一間屋子說道:“你倆把東西放進左邊那間屋子就行。”
整個院裡總共有五間房,左右兩邊各有一間單獨的房間,中間則是三間連在一起的正屋。
正屋兩邊的房間都是用來住人,而中間那間屋子,則是廚房兼過堂。
先生手指的那間,是正屋最左邊的屋子。
我倆點了點頭,正準備將麻袋搬進去,就在這時,季常河捂著鼻子從最右邊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此刻,他渾身都是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去那個土坑裡打了個滾。
“咳咳……”
季常河咳嗽兩聲,趕緊揮手在自己鼻子下麵扇了扇。
“臥槽,老鼠你在屋裡乾嘛呢,怎麼成這逼樣了?”周睿吃驚的看著季常河。
“彆提了!”季常河表情無奈地說道:“媽的!原本我想打掃一下的,可誰知裡麵灰塵也太大了,我估計不下點功夫都整不乾淨!”
我都愣了,有那麼誇張嗎?
“老鼠哥,你…你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我有些不相信。
“誇張?我感覺都說輕了,你瞅瞅給我造的?”說著,他還轉圈展示了一下。
看著他此刻狼狽的模樣,不知為何,我突然想笑。
和周睿對視一眼,我倆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一看我倆還笑,季常河當即就急了:“臥槽,你倆真沒良心,我剛剛可聽到先生說的話了!”
“有本事,你倆待會兒可彆求我,我倒想看看,晚上回來你們住土窩是什麼樣子!”
“彆彆彆!”周睿趕緊強忍住著笑意說道:“我…我們不笑了,你彆生氣嘛。”
我疑惑的問道:“老鼠哥,這到底咋回事,我看這房子除了破舊點也沒啥問題啊,怎麼裡麵這麼臟?”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季常河明顯更生氣了。
“媽的!之前我和毒蛇來的時候,就光看了看外表,根本就沒進屋。”
“當時我倆覺得這地方挺大的,而且外表看上去隻是有點破舊,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誰知錢是交了,但進來以後卻傻眼了,他媽的裡麵竟然是這樣!”
“咳咳……”先生咳嗽一聲,揮手道:“行了行了,咱們目前情況特殊,湊合著住吧,反正也住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