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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
殷千君腦子有病這件事情,路小堇早就知道啦!
但這麼多長老,居然困不住一個殷千君,確實出乎了路小堇的預料。
倒不是長老們太廢物。
——就算長老們再廢物也沒關係,七星宗的宗門大陣可不廢物!
這宗門大陣,彆說殷千君了,就算是魔尊來了,想全身而退也並非易事。
這陣法過於玄妙且高深且強大,以至於所有人都覺得殷千君死定了。
長老們也是這樣覺得的。
所以他們就自信啊,他們就飄啊。
人也不急著抓了,直接就開始審問起殷千君:
“魔頭,說!你混進七星宗是想做什麼?”
陣法內,湧出無數鐵鏈,將殷千君禁錮得死死的。
殷千君一掙紮,鐵鏈上就長出長針,刺入他的體內。
“嗯——”
血珠冒出,順著手腕往下滴。
殷千君卻半點不在意,索性也不掙紮了,倚在一旁,雖落魄,臉上卻半點狼狽都不顯:
“就憑這個陣法,也想困住我?”
眾人都頓住了。
瞧給他裝的。
那可不就是困住了嗎?
“大言不慚!”黃德怒喝一聲,“魔頭,說,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什麼都不會交代了。”
他大手一揮,鎖鏈扣得愈發緊,殷千君手腕滴下的血更多了。
但誰能想到,七星宗有魔族的奸細呢?
黃德大手剛一揮,就有人偷偷摸摸關閉了陣眼。
“哢嚓。”
陣法被破,鎖鏈破開。
“不好!有奸細!”
殷千君抹掉手腕上的傷,緩緩起身,臉上滿是不屑一顧:
“我說了,這破陣法,可困不住我。”
其實困得住。
陣眼能關,也能開,他會被困住一次,就絕不會傻到被困第二次。
所以剛吹完牛,裝完逼,他就飛身一躍,快速離開了陣法。
“魔頭休走!”
沒了陣法,長老們隻能開始圍剿殷千君。
大戰一觸即發。
殷千君擅長逃跑。
長老們正憂心忡忡時,誰知殷千君脫困後第一時間,並沒有立即逃走,而是飛快拎起了路小堇這個拖累。
有拖累,逃不快,長老們都鬆了口氣,追得更起勁了。
這邊,殷千君一把拎起路小堇的後領,湊到她耳邊,語調含笑:
“豬頭姑娘,可還記得我?”
其實路小堇如果反應夠快的話,是可以不被抓的。
但她反應不快。
因為在殷千君脫困的時候,她正看著徐廉。
徐廉自由了,他進入輪回前,對路小堇說:
“我感知到了。”
“什麼?”
“神跡,下一個神跡。”
“在哪兒?”
徐廉也不知道在哪兒,但他感知到了一個圖案。
於是,在空中畫出了那個圖案。
圖案分為兩部分。
中間是一個燃著大火的球,球內隱約能看到一隻鳥,而火球外,是東南西北各一隻三足烏,共四隻。
像一個圖騰。
一個極有力量的圖騰。
殷千君抓住她的時候,她正在記圖騰的樣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想要全數印刻在腦子裡,所以根本反應不過來。
那誰知道七星宗有內奸啊!
說給人放了,就給人放了。
她更沒想到的是,都逃命了,殷千君還不忘捎上他。
他是真恨她啊。
都落魄了,還沒忘他們之間那點破仇。
“啊——!”
路小堇身體一個失重,人就飄半空了。
然後,耳邊就傳來了殷千君的惡魔低語:
“豬頭姑娘,可還記得我?”
說這話的時候,殷千君在笑。
他長得好看,笑起來更是風華絕代。
可他不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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