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隊長拿袁小飛沒辦法?目前來說還真沒辦法。
動武?張浩然來的時候就查過資料了,那背後站著的黑幫,是神秘魔方,是死物,對毒免疫,那就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
而二師兄,燕子和小芳看似坐在角落裡,但卻是包抄之勢,打起老賴必定要吃虧。
關鍵是袁小飛說得確實很有道理。這斧頭幫不就是個欺下瞞上的產物嗎?聯盟的主旋律,那可是團結一心、共同發展!要是知道是袁小飛滅了斧頭幫,說不定真會給他送麵錦旗!
動用私權帶著大隊人馬圍剿?就袁小飛那脾氣,萬一他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等拿下袁小飛後出現重大傷亡,自己這隊長恐怕也做到頭了。何況這破事又不是張浩然一個人的事,他何必拿自己的前途去跟袁小飛硬碰硬呢!
現在我們的張大隊長有點麵子抹不開,下不來台。
看著張大隊長陰晴不定的臉色,袁小飛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張大隊長,我這人對朋友很好說話,不信問問賴隊長,上午不小心傷到了賴隊長幾個隊員,我和賴隊長不打不相識,把賴隊長當朋友,所以還送了根金條給兄弟們補補。”袁小飛看向賴隊長,“賴隊長我說的沒錯吧!”
“嗯”賴隊長不甘不願的哼了一聲。
“張大隊長乃是反攻瀚北市之大功臣,亦為聯盟之創立者,功勳卓著,彪炳史冊。
麵對末世中為人類做出貢獻之人,我袁小飛素懷崇敬之心。”
正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張大隊長聞聽袁小飛此言,臉色頓顯緩和。
袁小飛為張賴二人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
“當今末世,相較於喪屍變異獸,我們人類仍處於下風。若我們人類不團結一致,反而讓高端戰力在內訌中損耗殆儘,豈不是讓喪屍變異獸坐收漁利?”
張大隊長凝視著袁小飛,靜待其言。
“我怎會不知張大隊長和賴隊長找我袁小飛所為何事,其中緣由,想必憑兩位隊長的能力,不難查明。
他人欲殺我,我自然要殺之,此乃正當防衛,毋庸置疑。”
袁小飛稍作停頓,接著說道:
“人多事雜,管理不易,聯盟治安向來是苦差事,兩位隊長辛苦了!
人若閒著,便愛瞎折騰,這是需要情緒宣泄的。
我有意打造一個娛樂總部,集餐廳酒吧、自助式唱歌、歌舞表演於一體。
閒來無事,大可引吭高歌,人人都會喜愛。
你在路邊瞎吼,彆人會當你是神經病,而在這裡,有場地供你儘情呐喊。
男歡女愛,乃千古不變之理,歌舞在末世前堪稱高雅藝術。在路邊看妹子大腿,會被人說是色狼,而在這場地裡點杯酒水,便可讓大老爺們兒肆無忌憚地盯著妹子大腿看。
場地寬廣,工作人員需求眾多,而這些工作崗位,將優先聘用那些與喪屍英勇戰鬥的功臣家屬。
為防意外,還望張大隊長和賴隊長能在場地設立治安點,兄弟們的費用由場地承擔。”
張大隊長看著袁小飛,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
賴隊長一臉茫然地跟在張大隊長身後,待走出大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大隊長?”
“嗯,此事到此為止。”張大隊長頭也不回地說道。
“可是……”賴隊長還想說些什麼。
“你和霜狼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大隊長猛地停下腳步,轉身盯著賴隊長,目光如炬。
“我……我和他沒有直接關係,隻是聽說斧頭幫是霜狼的走狗。”賴隊長被張大隊長的目光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
“以後離袁小飛遠點,少和他起衝突,聽到了沒有?”張大隊長語氣嚴厲,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是……是,大隊長。”賴隊長連忙點頭,心裡卻暗暗在想,“這大隊長不對勁啊,怎麼就放過袁小飛了?”
張大隊長似乎看出了賴隊長的心思,冷哼一聲,道:“有些事情不要想太多,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賴隊長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
霜狼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總會在背地裡耍小動作、使壞心眼。
且霜狼並非斧頭幫那般組織,袁小飛也深知單憑武力並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然而,要想在聯盟中立足並謀求發展,與霜狼和解無異於癡人說夢,二者之間的衝突在所難免。唯有擁有自己的勢力,才有與之抗衡的資本。
目前,聯盟剛剛站穩腳跟,內部娛樂活動匱乏,這正是搶占先機的絕佳時機。通過利益捆綁,能夠有效地堵住霜狼利用官方耍手段的門路。
……
二師兄看著張賴二人走後,湊到袁小飛跟前疑惑的問道:“這就沒事走了?”
這燕子和小芳也是疑惑的看著袁小飛,等著解釋。
袁小飛雙手一攤,“帽子戴了,台階給了,利益分了,這張大隊長比賴隊長聰明,還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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