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身姿婀娜、絕世美顏的姑娘,在姥姥微微頷首示意之下,嫋嫋娜娜地款步走出。
她們蛾眉螓首,低垂著眉眼,蓮步輕移間儘顯溫婉之態,而後盈盈下拜,朝著毛正英與袁小飛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
“小女子聶小倩拜見師父和先生!”清脆悅耳如黃鶯出穀般的聲音傳來,其中還夾雜著幾分羞怯之意。
“小女子納蘭青霜拜見師父和先生!”另一道輕柔婉轉的嗓音緊接著響起,宛如夜鶯啼鳴,動人心弦。
要知道,在這樣一個時代,對於稱呼師父可是有著諸多講究的。若是加上姓氏尊稱一聲毛師傅,那僅僅隻是出於基本的禮數;
然而若直接喚作師父,則意味著將對方視為自家人一般親近。
此刻毛正英若是坦然受了這一拜,便等同於默認為此關係了。
但見毛正英霍然站起身來,身形一側,巧妙地避開了這一拜。
他麵色驟然一冷,原本平和的神情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仿佛即將雷霆大作。
就在這時,袁小飛眼疾口快地插話道:“道長且莫急,事已至此,猶如木已成舟,現在想要反悔怕是為時已晚啦。
讓她倆做正室確實有些不妥當,但收作偏房,這不就兩全其美了嘛。”
聞得此言,毛正英當場怒不可遏,猛地一揮寬大的衣袖,聲色俱厲地喝道:“簡直荒謬!人鬼殊途,這般事情怎可算數!”
而站在一旁的姥姥,心中雖早已把這牛鼻子罵了個狗血淋頭,指責他占儘便宜卻又想翻臉不認賬。
可萬一毛正英當真不管不顧地帶走兩個徒弟揚長而去,那可如何是好?
都走到這一步了,再強加阻攔起乾戈,那非明智之舉。
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都陷入了僵持之中。
袁小飛發出一陣豪放的笑聲:“哈哈哈哈哈,毛道長您先彆著急嘛。我們不妨先瞧瞧這兩個大侄子心裡究竟是咋想的,然後再來定奪這件事,也不算晚呐!”
當那兩個少年失去童子之身的時候,說實話,他們對此的感受還並不是特彆地深刻。畢竟年少懵懂,對於男女之事尚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然而,這神奇而又獨特的顛倒鸞鳳雙修秘法,可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它需要雙方緊密配合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
經過之前的一番體驗,這倆少年可謂是食髓知味,那種美妙的滋味兒就像貓爪子一樣撓著他們的心窩子,叫他們怎麼可能輕易舍棄呢?
但是此時此刻,毛正英正處在暴怒的情緒當中,他那淩厲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麵對如此威嚴的長輩,這兩個少年郎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渴望和不舍,又哪敢開口說出那個“要”字呀!
不過呢,儘管嘴上不敢言語,但這兩個家夥時不時偷偷瞥向兩位姑娘的眼神,卻早已經將他們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給出賣得一乾二淨。
毛正英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之情。
隻見他重重地咳嗽了兩聲,聲音響亮而又帶著幾分警告意味。
聽到這兩聲咳嗽,那兩個少年頓時如驚弓之鳥一般,嚇得趕緊收回目光,再也不敢胡亂張望了。
就在這時,袁小飛再次開口道:“毛道長啊,你就彆這麼嚴肅嘛!
這茅山派的術法當中,有養鬼之法。依我看,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算不當偏房,收她們做婢女,那也絕對是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然而讓人不禁心生疑惑的是,袁小飛來這個世界不過短短時日,他又是如何得知茅山派擁有養鬼之法的呢?
其實仔細想想倒也不難理解,屍鬼屍鬼,既能夠驅趕屍體,豈能不懂得養鬼之道?這其中的關聯還用得著費勁去猜測嗎?
茅山派確實存在著養鬼之法,毛正英本人都曾經親自養過鬼!
聽到袁小飛這番出人意料的提議之後,原本緊繃著臉的毛正英,神色微微一緩。
緊接著,袁小飛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袁某心裡清楚得很,毛道長您所擔憂的無非就是陰陽殊途,陰氣侵蝕陽氣導致虧損之類的問題罷了。
但是我相信,以姥姥您的神通廣大,肯定會有應對之策的吧?”
說罷,袁小飛便轉過頭來,目光望向姥姥,問道:“姥姥,你倒是給我們講講,究竟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化解這些難題呀?”
袁小飛一雙眼睛何其銳利!隻消兩個少年郎一現身,他便將瞧清楚其中端倪,一眼就看出這兩人剛剛經曆過巫山雲雨之事。
要知道,這世間的雙修之法雖算不得什麼天大的秘密,但那些個自命清高、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們卻對此頗為不恥。
然而,姥姥畢竟已存活於世足足萬年之久,歲月的沉澱讓她早已成了精明至極之人。
隻見她臉上瞬間堆滿笑容,對著毛正英諂媚地說道:“道長請放寬心呐!我這顛倒鸞鳳雙修秘法可是源自上古時期黃帝的傳承,絕對是堂堂正正的正統,絕非什麼妖魅邪術。若是令愛徒修習此術,必然會對其修為大有裨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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