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你和我之間的身份互換可能不是偶然,而是爸媽的有意為之。至於他們為什麼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我也不知道。”
沈之越已經感覺到了麻木,到底是痛還是恐,其實他也分不太清楚了。
他隻知道自己的雙腿定然是無計可施了。
沈之越隻求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條命。
即使是苟延殘喘。
那他總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隻要商陸手下留情。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對你來說已經一點威脅都沒有了,現在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沈之越已然是破罐子破摔,隻求能得到一個生的希望。
商陸淡淡一笑,“該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沈之越有些急了,“我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還會騙你?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
“商陸,我真的已經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了。你明知道父親不喜歡我提這件事情,但是我還是提了,為的就是化解你我之間的仇恨。。我真沒騙你,做人要講信用,你不能這樣對我吧?”
“可你隻說出了為什麼我們身份互換有可能是沈家刻意為之。你當日還說了一個我是野種,請問這是從何得來的?”
商陸雖然已經知曉了答案,但是依舊想問個清楚明白。
“那是因為當年18歲那年,為了把你找回,助理原本是做了兩份親子鑒定的。可是在父親拿到和他相關的那一份親子鑒定時,他突然就生氣了,開除了那個跟了他很多年的助理,大罵他不會辦事。”
沈之越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仍舊覺得十分恐怖。“父親撕碎了和他相關的那份親子鑒定,對於那個不滿意的助手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後來我有點不服,我就偷偷去查了這份親子鑒定有什麼貓膩。我才知道你根本不是父親親生的。”
“我帶著這份親子鑒定的去找父親,跟他說你不是沈家的孩子。”
沈之越的眼神突然變得十分絕望,“誰知道父親居然打我!他之前很少打我,但是卻為了這一點事情打我!”
“他還警告我,如果我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助手的下場便是我的下場。”
這和那日在商陸家的情形也對上了。
看來沈之越說的都是親眼所見之事。
沈之越看起來有些神情崩潰,他近乎絕望的大喊:“我什麼都已經告訴你了!我就知道這些。現在你滿意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吧?”
商陸思考了良久,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他慢慢起身,離沈之越得更遠一些:“的確,我是說過隻要你肯如實說,我便會保住你的命,不讓你死。”
沈之越像是看到了一線希望。
滿眼期待的看向商陸,靜候他的下一句話。
“這個私人山莊環境很好,這裡的人也會給你留一條命,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享受餘生吧。”
這話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囚禁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