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的話如同一道驚雷。
瞬間把董卓和李儒給乾沉默了。
一臉橫肉的董卓瞥了一眼秦凡,豪邁的道:“洛陽中權臣無數。
而我董卓乃涼州牧,一方諸侯。
如若不是詔令難違,心有大漢。
本州牧豈會率軍進入司隸?”
聞言,秦凡瞥了一眼董卓,現在的董卓可還沒有被洛陽的繁華蒙蔽了雙眼。
野心還沒膨脹起來呢。
“嗬嗬,董胖子,你這話說的你自己信嗎?”
說完,瞥了一眼董卓身邊的李儒道:“李文憂,既是你的女婿,又是你的謀主。
早就給你製定了進入洛陽後的一切計劃。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一刻,董卓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凡,內心掀起滔天巨浪。
這一切,都是他跟李儒密談。
李儒肯定是不會背叛他。
“秦凡,你當真好手段,但你真以為,如此做就能讓我董卓投鼠忌器?”
說完,董卓臉上的橫肉一抖道:“本州牧,在涼州與羌族廝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
聞言,秦凡大笑了起來道:“哈哈,你說的對。
但你憑什麼認為,你的一千護衛能護的了你的周全?
而城外的三萬西涼軍能攻破潼關?”
說完,一臉不屑的道:“再說了,恐怕你的西涼軍也不是鐵板一塊,一旦你身死,他們隻會先爭權奪勢,瓜分你的勢力吧?”
看到秦凡就這樣點破自己的處境,董卓有些無奈。
西涼軍出生於一個苦寒地帶。
條件有限,想要活下來,甚至想要過的比人好。
這一切,全得靠自己去爭,去搶,去拚命。
這也導致,整個西涼軍誰也不服誰。
麵和心不和,全靠自己壓著。
“嗬嗬,本州牧相信,他們會踏破潼關為本將複仇後,再決定出新的決策者。
隻有最強大的狼王,才能馴服西涼軍這群狼崽子。”
李儒此時有些自責,他應該以最穩健方法去實行。
這次太冒進了,以至於身陷險境。
隻是,整個司隸在不知不覺中淪陷。
這樣的事,誰能想到?
又有誰能做到?
這種隻有萬之一的機率,壓根就不可能實現啊。
可是,事實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秦凡,主公說的沒錯。
主公的無論是在涼州或是在羌族的心中,至高無上。
一旦主公出事,你麵對的將會是整個西涼的怒火。
最好的辦法就是互不乾涉。
你做你的中原之主,我們做我們的邊疆王。”
說完,眼神之中露出冷厲道:“來之前,主公早已交待過,一旦出事,立即返回西涼,率軍強行攻打司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