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顏回到學校,江乘風則是在征戰世界杯,一直輸輸贏贏,不過投注都比較小。
6月15日2:30,意大利11巴拉圭,十萬買巴拉圭贏,洗白。
6月16日22:00,西班牙01瑞士,二十萬重注西班牙贏,又洗白。
6月17日2:30,南非03烏拉圭,四十萬重注烏拉圭贏,總算贏了一局,盈利:四十七萬。
6月19日19:30,荷蘭10日本,三萬小注日本,洗白。
…………
到了二十六號填誌願這天,江乘風身上的兩百萬已經變成了兩百九十萬,雖然輸輸贏贏,起伏不大,但總體還是處於盈利狀態,他前幾次輸的臉都綠了,果真小組賽水太深了,把握不住。
填誌願這天正好小組賽結束,進入淘汰賽,今晚22:00烏拉圭vs棒子國,棒子國居然能打進淘汰賽江乘風有些沒想到,不過肯定是烏拉圭贏,江乘風決定開始梭哈,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不過在梭哈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比如說填誌願,他和他老媽溝通了一下,經過他的一番分析和傾述,他老媽同意他填報財經學院。
本來以他老媽的想法和規劃,兒子學醫是最理想的情況,江乘風有個表姐就在醫學院的附屬醫院任職,到時候畢業後能找找關係,也好有個照應。
前世就是這樣,他那表姐確實也是個狠人,考了研,考了博,嫁的也是一個博士生,兩夫妻在他重生前已經過了副高,一個成了科室的主任,一個成了二把手。
按著軌跡,如無意外,兩人之中出個副院長沒問題,至於能否當院長那就得看人生際遇了。
有這兩位大佬罩著,江乘風的職業生涯的關鍵時期,都能得到一些照顧,但這種照顧隻限於本院以及江乘風爭氣的情況下,像是執醫考不過這種,那兩位再有本事也是假的。
然而,學醫太苦了,風險又大,半隻腳踩在縫紉機上,尤其是還要各種論文,考試,學習,江乘風已經厭倦了。
任他老媽怎麼分析,怎麼說,就是一句:“我會靠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片天地,絕不會去靠這個,靠哪個。”
他老媽也無法,強不過他,也隻能同意,兒大不由娘,隻能作罷。
誌願填報完成,這個人生中的一項大事也完成了,說起來,他老媽趙嚴萍的規劃其實沒問題。
他前世一直順風順水,即便賭博輸了五六十萬,靠著家裡的關係也擺平了,但重生了,他自然不會再重複前世的軌跡,必須去另一條道路上看看。
弄好一切之後,他跟他老媽說了一下想考駕照,趙嚴萍過了幾分鐘之後發了個電話拿給他。
她當年教的一個學生現在正好在駕校當教練,可以聯係一下,雖然不見得能得到多少優惠,但多少能照顧一下。
趙嚴萍作為高級教師,教了二十幾年的書,可謂是桃李滿天下,儘管時間久了,師生情可能淡了,但當她主動聯係哪個學生的時候,那個學生怎麼都得給幾分麵子。
“喂,你好,華哥,我是江乘風,趙老師的兒子,這不放假了嘛,想趁空閒時間把車學了。
我媽就推薦了華哥你,說華哥讀書的時候,認真又有耐心,當教練肯定教的好。”
江乘風說話嘛,從來都是撿好聽的說,多年的執業經驗,讓他說話圓滑了很多。
“噢,你好,你好,趙老師的兒子,小風嘛,當初我讀書的時候還見過你,趙老師,打電話給我說過了。
明天早上九點,你來吉行駕校打我電話,到時候我帶你辦手續,到時候你跟我學車,絕對沒問題,我罩你。”
華哥全名周華林,聽聲音頗為豪爽,一開口就是沒問題,他罩著。
“好呢,華哥,明天找你,麻煩你了。”
江乘風掛了電話,打開電腦準備開始奮鬥,至於駕照這事,對他來說其實小事一樁,但老媽都聯係了人,他不去,那不是落了老媽的麵子?
至於駕照,前世江乘風還真沒考過,不是沒去考,而練到科目三,出國支援去了。
在國外小島國,管理混亂很,你開個車,根本沒誰查你駕照,能開得起車就很牛叉了。
支援那段時間,他長期開著皮卡或者小轎車出去,回來後,駕校過期了,又忙著博士論文,就一直騎著小電瓶車。
雖然沒考過駕照,但開車他熟的很,不說秋名山車神,至少也是秋名山老司機的級彆,對於交規更彆說了,他騎電瓶車就沒出過事。
“駕照小事情,今晚才是大事情,暴富就在今天,讓我先去洗個手,再給統子哥上柱香,直接梭哈。”
江乘風看了一眼電腦上世界杯賽程安排,22:00烏拉圭vs韓國,又看了一眼賬戶的餘額:元,長吸了一口氣,媽的,準備梭哈了。
隨後開始洗臉,洗手,甚至為表誠意,他直接以上手術台時的洗手規格,開始拿刷子刷了起來。
洗完手之後,他又拿了三根香點燃,插在買來的蘿卜上,嘴裡念念有詞:“統子哥保佑,不要讓我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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