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清晨六點半
蔣天程房屋所在的樓下,已經停滿了車輛,除了江乘風借的八輛豪車,蔣重山又去弄了四輛車,蔣輕舟的寶馬五係,一輛奔馳e係列,一輛奧迪a4,一輛老款保時捷,湊齊了十二這個數,寓意著“一生一世”(不算攝影車),然後,又找了兩輛機車用來開道。
江乘風的幻影充當攝影車,裡麵坐著攝影師和化妝師,司機是張永兵,副駕則是蔣輕舟,負責所有車輛司機的調度,蔣輕舟雖然說話做事,有點不太靠譜,但這一次他說話絕對管用,誰叫人家是江乘風的未來嶽父,誰敢不給麵子?
作為攝影車輛,肯定到的最早,畢竟攝影師要調整機位,選擇最佳的位置,從新郎準備,然後出門,攝影師都要第一時間進行跟拍,有時候還要進行必要的調度,比如組織伴郎出門前喊一下口號,什麼時候放煙花,通知負責人調整車速,隊形。
這種出風頭的事情,蔣輕舟肯定不會錯過,跟攝影師打了一個商量,讓攝影師出門前給他和新郎先拍一個分離的場景,以顯示他這個做長輩的照顧之情。
“程程,上次三叔沒吹牛吧,說給你借幾輛豪車,就給你借了幾輛豪車,給你說,你這婚也是結早了,明年再結婚,叔給你弄一輛布加迪當婚車,不過沒事,今天叔,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好了,出發。”
蔣輕舟瞟了瞟鏡頭,說話像是念台詞一樣,抑揚頓挫,隨後拍了拍蔣天程的肩膀,大手一揮喊了聲出發。
“天程,以後就是成家的人了,身上的責任和擔子你得扛起來,我也不多說,今天弄的風風光光,以後就要踏踏實實,去吧。”
蔣重山看了一眼蔣輕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懶得多說,抱了抱蔣天程,低聲說了幾句。
“嗯,我走了,謝謝爸。”
明明沒有什麼煽情的話,蔣天程不知道莫名有點酸鼻子,朝著蔣重山鞠了一躬,隨後收拾情緒,朝大門而去。
“走咯,接新娘咯。”
“親愛的,我來了。”
攝影師在一旁喊了一聲,按著流程,四個伴郎也是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江乘風和蔣月顏混在人群裡,隨眾人下了樓。
“江江,好羨慕,突然有點想結婚了。”
蔣月顏抱著江乘風的胳膊,半是感慨,半是期待的看著江乘風。
“我才十八歲,你夠得等,說不定你哪天變心了呢。”
江乘風伸手在蔣月顏的頭上揉了揉,蔣月顏這小心思,他還不知道?故意逗了逗蔣月顏。
“切,才不會呢,怕是你不想要我才對,江江,你說以後我們結婚是怎樣?”
蔣月顏搖了搖江乘風的胳膊,撒嬌道。
“誰知道呢?”
江乘風倒不是故意破壞氣氛,但確實沒想過結婚會怎樣,畢竟結婚也會離婚,兩人感情好才是王道。
“哼哼,臭弟弟。”
蔣月顏哼了一聲,給了江乘風一個白眼。
“江少,這車還坐的慣吧,比不得你的豪車,可不要介意。”
江乘風坐的車是一輛大眾高爾夫,開車的人正是之前打麻將的短發妹子陳嬌,江乘風一坐上去,她就開始打趣道。
“有啥坐不慣,我屁股又不是金子做的,以前我窮的時候,坐個公交車都要考慮,考慮,我們也是窮過的人。”
江乘風倒不是吹牛,以前賭錢輸的褲兒都掉了,為了省錢,上班都是走路去的,同時也是表明戒賭的決心。
蔣月顏在一旁咯咯的笑,她發現越是有錢人,越是喜歡提自己窮的時候,頗有種憶苦思甜的感覺,而越是窮人,越喜歡裝有錢,越喜歡吹噓自己多牛,就像她爸一樣。
“對了,嬌嬌姐,你在哪上班,聽說你好像是財院的老師?”
蔣月顏突然想起一個事,隨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江乘風。
“不是老師,隻是輔導員,之前研究生畢業,在學校打了一年的雜,今年應聘了輔導員,今年你們放學的時候,我都還在學校實習呢。”
陳嬌搖了搖頭,她2008年研究生畢業,09年留校工作,同時當助教,打了一年的雜,今年下半年應聘成了輔導員,上半年57月都是在實習。
“那你是哪個專業的輔導員?”
蔣月顏八卦心瞬間沸騰。
“工商管理學院,甲班的輔導員,隻希望今年的新生能夠乖一點,要不然我要操心夠。”
陳嬌都還沒意識到蔣月顏問這些的目的。
“嘿嘿嘿嘿,江江,快喊陳老師,說不定嬌嬌姐,以後就是你的輔導員了。”
蔣月顏自然是知道江乘風報的什麼專業,財院工商管理專業,陳嬌很有可能成為江乘風的輔導員。
“喲,那感情好,以後有輔導員罩著,我逃課都不用擔心了。”
江乘風也有點意外,除非工商管理今年招生非常多,開設了多個班級,他還真的很有可能成為陳嬌的學生。
“什麼意思,你也是今年財院的新生?還是工商管理,那感情好,真要在我的班上,那都是小問題,你有事跟我說就行,分分鐘批,不過你可得幫我震懾其他牛鬼蛇神,讓姐姐我安穩的渡過實習期,我可不想出點什麼意外被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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