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珞有些得意的看了沈義一眼,說道“既然你已經入了我們北辰城,就不是外人了,給你看看我的真麵目也好。不過你不要外傳,我掩飾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我的苦衷的,我的身份以後你會知道的,到時候你自然就理解我了。”
沈義心想:不就是北辰城城主的女兒嘛!切,多大的秘密一樣。嘴上卻說道“原來如此,多謝楊統領信任!”
大統領有些驚奇的瞥了楊一珞一眼,沒說什麼。楊一珞對沈義說道“這沒什麼,信任都是互相的。”轉頭又對大統領說道“大統領,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們就告辭了?”
“嗯,你們去吧。”大統領遞給楊一珞一塊黑色的令牌,說道“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傷兵營安排好沈醫師的一應用度。”
楊一珞接過令牌,躬身一禮,說道“得令,那我們下去了。”
大統領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沈義再次施禮,轉身隨著楊一珞出了小院兒。
出了小院兒,楊一珞又恢複了自己的麵貌,領著沈義來到了傷兵營,拿出大統領的手令,給沈義安排了一個精致的小院兒當做住所,而且給沈義辦理了一個黝黑的,背麵有著北辰和十七字樣的令牌,沈義拿著令牌仔細看了一下,正麵是沈義,丹師,醫師,營校尉等字樣,還有一個一千的數字。
其它的沈義都知道是乾什麼的,就是這個營校尉沈義有些疑惑,問向楊一珞說道“這個營校尉是乾什麼的?”
楊一珞笑了笑,說道“你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啊,這個營校尉是官職,僅次於統領的職位,如果達到了一定條件,可以帶領一營的士兵呢。你趕快滴血認主,這塊令牌以後就是你的身份認證了,就算是到了獸族那邊,這個令牌也可以用,你的軍功點也可以花費…”
“原來如此!”沈義作恍然大悟狀,連忙滴血認主,突然,沈義感覺到自己與這令牌有了一絲絲的聯係,而且還感知到了自己有一千的軍功點。沈義脫口而出“好神奇啊!”
“嗬嗬…這令牌神奇的地方多著呢,以後你可以慢慢發現。”楊一珞說道“安排好了你,我現在就回去複命了,你趕緊去你的住所布置一下吧,咱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沈義看著楊一珞漸行漸遠,笑著搖搖頭,回了自己的住所…
沈義安頓好自己的住處,來到了傷兵營的點卯之處,掏出自己的令牌,負責登記的人員一看到是沈義,連忙客氣的接過沈義的令牌,一邊登記一邊說道“沈醫師您好,咱們傷兵營的主事孫老先生正在閉關,您的安排要等他老人家出關後定奪,要不您先在傷兵營轉轉看看,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您再招呼我一聲?”
接待人員的熱情嚇了沈義一跳,表麵上沈義不動聲色,說道“好吧,那我就先轉轉看看。”
接下來,沈義在傷兵營裡轉悠了兩天,也沒人難為他,沈義過的也算悠閒自在,就是一直心心念念的丹方沒著落,不知道從什麼方麵入手,沈義也不敢亂打聽…
沈義開始花費大量的時間,在自己的院落裡裝模作樣的打坐修煉,以免露出了什麼破綻…
第三天一早,沈義剛剛打坐轉醒,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從院外傳來“沈先生可在?孫某一乾人等前來拜見!”
沈義好奇,這都是誰啊?怎麼說話這麼客氣。沈義連忙出了小院,遠遠的看到三個人站在不遠處,那個見過麵的孫醫師站在一旁,一個老頭兒和一個中年男子站在一起,那中年男子沈義認出來是雲從龍,那老頭兒就沒見過了…
孫醫師見沈義出來了,趕忙上前對沈義介紹說道“沈先生,這位雲統領您見過,我就不多說了。這位——”孫醫師指著雲從龍旁邊的老頭兒說道“這位是咱們傷兵營的主事——孫統領。也是在下家父。”
“哦——”沈義這才了然,怪不得看著二人長的有些相像,原來是父子,連忙上前一步,施禮說道“原來是二位統領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進,快請進!”
二人對望一眼,雲從龍首先開口說道“沈公子對雲某有救命之恩,這次是特地來拜謝的。”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不足掛齒!雲統領大傷剛愈,就來了寒舍,沈某真是受寵若驚啊!”沈義一邊行了一個下屬禮,一邊說道“再者說了,醫治雲統領的,是孫醫師他們,我隻是湊巧煉製了一枚丹藥而已。而且,因為雲統領的事情,大統領已經超額賞賜了我了,雲統領再這樣就太過客氣了。”
雲從龍說道“那裡那裡,一碼歸一碼。”
旁邊的老頭兒接著說道“沈醫師,老夫孫思邈,乃是傷兵營的管事,聽犬子孫白術說你醫術精湛,特來拜會。”
沈義聽了,周全的行了個下屬禮,說道“沈某現在在傷兵營任職,有什麼事情,孫統領派人來知會我一聲就行,沈某立馬就到,不用麻煩孫統領屈尊降貴了…”
孫思邈說道“哪裡哪裡,沈醫師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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