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義和雲從龍來到後方的一個大的營地,雲從龍給沈義安排了一個足夠大的,不起眼的空軍帳,沈義獨自進入軍帳裡麵,然後,放出了裝有所有人的宮殿法寶,一一喚醒他們…
等雲從龍和大統領來到的時候,軍帳裡麵已經滿了人…
“這…張州旋,你終於回來了!”大統領見到這麼多的人,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說道“你們都是被救回來的人員吧?這麼多嗎?太好了!”
大統領身後的雲從龍說道“各位,等會兒我去找十七要塞的書記官,你們把以前在人族的身份信息,都詳細的登記一下,好確認你們的歸處…”說完,向沈義使了個眼色,就退回去了。
沈義除去了土著的裝束,恢複神秘的一身黑衣,向元小六、張州旋和肖誌剛打聲招呼,四人一起退出了軍帳。
沈義先對張州旋說道“張將軍,今後有何打算嗎?”
張州旋抬眼看了一眼沈義,說道“沈先生今天救了我,大恩大德…”
“沒關係,不用你做牛做馬的,”沈義連忙說道“隻要你能跟在我身邊,保護我三年就可以了。”
“三年?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張州旋狐疑的說道“醜話說在前頭,渡劫期的高手我可對付不了啊…”
“渡劫期的要是真的來了,到時候由我對付就行,你隻管逃命就是了。”沈義說道“你隻需要把大乘期及合體期的刺殺人員擋住,就可以了。”
“啊?!你這是惹了什麼麻煩了?”張州旋說道“你不會是得罪了一個城主吧?”
“城主倒是不至於,得罪了城主,請你來保護也是白搭。”沈義說道“北辰城的董修,這個人你知道的吧?”
“得罪了這個小人?你還不如得罪北辰城主呢!”張州旋說道“得罪了這個小人的人,我還沒見過有好結果的,不死也得脫層皮…”
“你就說你行不行吧。”沈義說道“你要是反悔了,就當我沒說。”
“彆彆彆…彆介啊!我答應,我現在就答應了。”張州旋說道“隻要是渡劫期以下的來,我保管叫他們有來無回!”
“那就好,有了你這個保鏢,我就不用東躲西藏的了。”沈義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有來無回的,隻要保護好我就行了,實在是不好下手的,你給我個信號,我自己解決也行…”說完,沈義轉頭招呼肖誌剛,說道“肖前輩,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
“我?隻要安葬了我的愛人,我就可以供你隨意使喚。”肖誌剛堅定的說道“做牛做馬也行!”
“沒有其它的事情了嗎?”沈義說道“我是說你家裡,或者…”
“沒有其它的事情了。”
沈義說道“那就好,元將軍,我們這就出發,回十七要塞。”
…
說話之間,雲從龍回來了,帶來了幾個書記官進了軍帳,安排好裡麵的事情之後,雲從龍退出軍帳找到沈義,說道“沈兄弟,你們這是要…”
“我們要回十七要塞了。”沈義向張州旋努了一下嘴,說道“現在保鏢都找好了,還怕他個錘子!”
雲從龍是認識張州旋的,點點頭表示認可,說道“嗯,可以,隻要不是姓董的親自來,你就高枕無憂了。”
“話說你們是怎麼回來的?”雲從龍見四下無人,湊近沈義說道“這些天我們試了好多次,從十七要塞這邊,派個老鼠到土著那裡都不行,而且,從土著那裡回來更是艱難,你們是如何突破土著防線的?還帶了這麼多人…”
“我們也無法突破土著的防線。是土著送我們回來的。而且,是土著的一個大祭司送我們回來的。”沈義說到這裡,把忽悠都興厄的事情,大體講了一遍…
一邊的元小六聽了沈義講的經過,疑惑的問道“沈先生,你是怎麼知道元姐姐的事情的?而且還知道這麼多的隱秘,一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我是在土著那邊石頭房子裡潛伏的時候,無意間聽說的。你怎麼也知道元依依?你和元依依很熟悉嗎?”沈義詫異的看著元小六,說道“你還知道元依依的什麼事情,和我說說。”
“元姐姐是個苦命的人。以前,在十七要塞出任務的時候我們認識的,我倆都姓元,而且還都是女人的緣故,就和她熟識一些。”元小六又有些掉淚,說道“她在一次外出的時候,中了土著的埋伏,被擒獲,好不容易從土著那裡逃了回來,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卻一眼就能看出是土著的後代,母女二人受儘了折辱。元姐姐一身的傷勢加上心中抑鬱,沒幾年就死了。她的孩子也是苦命,受儘了謾罵和委屈,她母親沒死幾天,就自儘隨她母親去了…”
“哦,居然是這樣。”沈義聽的也有些落寞,說道“到了十七要塞,你領我去她們母女墳前祭拜一下,畢竟是沾了人家母女的光,我們才逃回來的。”
“好的。”
…
沈義四人由雲從龍帶著,再次由上次出來的傳送陣,返回了十七要塞。
到了十七要塞,沈義表示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安頓好肖誌剛,還得把一千多名人族忠烈安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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