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招她乾啥。”看著生氣走遠的姚玉玲,蔡小年無語的看了眼牛大力。
“因為腦袋上的這個包,玲兒姐都心煩一天了。”汪新上前補充。
“這是咋滴啦?發生啥事兒了?這是磕哪兒了?”牛大力還是很好奇,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於是蔡小年又繪聲繪色的學了一遍,學完還不忘說,“感覺一會兒回到院子裡,我還得再學一遍。”
“我看你就不應該乾列車員這個工作,這是委屈你了,屈才了,你就該演電影去。”汪新拍了拍蔡小年的肩膀邁步向前走去。
“去。”蔡小年對現在的工作可是很滿意,自己的師傅可是陸車長,自己將來也是要當車長的。
“這咋還能不吃早飯呢?不吃早飯多餓呀!不吃飯哪來的力氣乾活呀!”牛大力不能理解的撓了撓頭,小聲地念叨著。
“吃了,但是說不餓所以吃得少,我猜小姚八成是糧票沒多少了。”蔡小年看著走遠的姚玉玲小聲的說。
“那咋可能,不是剛發沒幾天嗎?那麼多糧票上哪去了?”牛大力很是不理解,要知道工資和糧票可是剛發下來沒多久。
牛大力是家裡的老大,工作也是家裡拿錢買的,所以每個月都會給鄉下的父母弟弟妹妹寄一些錢和票,那剩下的也足夠養活自己還能存點錢。
可姚兒也不用養家啊,她的錢和票哪兒去了?
“那我上哪知道去。”蔡小年想了想姚玉玲身上的不同。
“不過小姚的新衣服啥的可是不少。”蔡小年猜測姚玉玲是拿糧票去換布票了,要不哪來的布呢,自己前幾天正好看見小姚拿了一大塊布讓陸嬸幫忙做床幃呢。
要說這床幃的布還真是原身自己拿糧票換的,不過那都是三個月以前的事兒了,姚玉玲看這小碎花還挺好看的,想著乾脆給自己的床弄一個大學宿舍的那種床幃,又能保暖又能保證隱私。
“姚兒還是太不會過日子了,那衣服啥的不是能用就行了。”牛大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管人家呢,人家玲兒姐的爸媽都不管,愛咋花就咋花唄。”汪新看著牛大力也無語了,這人家自己的工資,誰管得著啊,再說那女孩子能和男孩一樣嗎。
“那也不能餓肚子啊!”牛大力一邊嘀咕著,一邊去追姚玉玲了。
“姚兒,你是不是沒糧了?我那還有點,沒有了你和我說,要不餓壞了可咋整。”牛大力笑嘻嘻的跟在姚玉玲身邊。
“不用了,我還有很多,謝謝啊。”姚玉玲從包裡拿出一把糧票展示給他看,雖然無語,但是怎麼說人家牛大力也是好心好意,姚玉玲心領了。
“謝謝?”牛大力頓時頓住了腳步,做夢一樣的笑了起來。“嘿嘿嘿姚兒跟我說謝謝,姚兒肯定是感覺到我的好了。”
“人家那不就是客氣一下嘛!”蔡小年看到牛大力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就無語。
“你懂個屁,上一邊去,姚兒肯定是對我有意思了。”牛大力拒絕聽這些沒有用的廢話。
“那啥,我咋感覺是拒絕呢?”汪新想了想感覺有點不對勁。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彆說話。”牛大力扒拉開身邊的倆人,又去追姚玉玲了。
“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咋感覺有點不正常了呢?”汪新看著走遠的牛大力轉頭問蔡小年。
“不但瘋了,可能還傻了。”蔡小年笑了起來。
家屬大院
“姚兒。”晚上姚玉玲接水洗衣服的時候,牛大力拿著洗衣盆又湊了過來。
“乾啥?”姚玉玲頭不抬,眼不睜,看都不看的繼續接水。
“洗衣服呐?”牛大力齜著牙就把自己的洗衣盆放到了姚玉玲的洗衣盆旁邊。
“看不見啊?”姚玉玲沒好氣的回答,淨沒話找話。
“嘿嘿姚兒,我那還有點苞米麵,一會我給你送過去?”牛大力不管姚玉玲的語氣好不好,誰讓姚兒那麼好看呢。
“不用,我有錢有糧有糧票,不是都給你看了嗎?我啥也不缺。”再說了,牛大力那苞米麵可不像超市裡的那種細麵的,吃著可喇嗓子了,姚玉玲總懷疑磨的時候裡麵沒挑乾淨,有苞米瓤子,實在是不好吃,吃了兩次就再也不吃了。
要知道牛大力每個月工資六十塊錢呢,那麼高的工資省著乾啥,也不吃點好的,總吃這玩意兒。
“那你是不是舍不得吃?小年說你糧票不夠了。”牛大力不信,覺得姚兒就是不好意思拿自己的東西,直接把蔡小年的猜測說了出來。
“足夠足夠,我這個月都沒咋動呢,蔡小年他知道啥,都是瞎猜的。”男的也這麼八卦?姚玉玲心裡這個恨啊!
這事兒整的,現在整個大院的人都覺得自己是沒糧餓暈的了,這一會兒都有好幾個叔嬸勸自己錢要花到正地兒上,要好好吃飯,愛護身體。
“姚兒。”牛大力就想跟姚玉玲說話,這能聊天的時候還不趕緊聊聊,增進一下感情,開始沒事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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