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你想乾什麼？”空被雲寒帶到一個周圍全是藍色屏障的空間中，警惕地看著雲寒。
“你可以稱呼這裡為亞空間，它存在於虛擬與現實之間，你可以理解為我創造出來的一個空間。”雲寒輕描淡寫地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這個能力是他領悟空間之力時偶然發現的一個能力——亞空間創造。
亞空間內與提瓦特現實之間相隔一層壁壘，在這裡唯有他可以控製這片空間，提瓦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神明都無法探知。
“亞空間？”空對此有些震驚，沒想到雲寒能做到創造空間的地步，要知道『深淵』之中對於空間的運用也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空看著他說道。
“不用緊張，我隻是想跟你談一些事罷了，而這件事不需被天理所知，提瓦特內天理的目光是否全部籠罩我不知道，但是這裡祂是沒有任何能力探知的。”雲寒淡淡一笑，對於這一點，是作為一名修仙者帶給他的自信。
“我很想知道，你們『深淵』的力量來自於何處？”雲寒直直盯著空，雙眸之中泛起金色威嚴的光芒，“不要試圖欺騙我，我可以看透你的言語。”
不知為何，空在麵對他的眼神時感覺自己都被雲寒分析得透透的。
真靈之眼——可以看透一切言語的真實，可以看透物質的本質。
“『深淵』的力量來自於世界之外，我們也不知道它從哪裡來，五百年前，坎瑞亞曾經將它研究並試圖掌控，但後果是坎瑞亞被這股力量所扭曲，它仿佛像某種詛咒，坎瑞亞的人民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下化為非人的存在。”
沒有辦法，空還是說了出來。
“而它的影響最終引來了天理，天理帶著諸國神明覆滅了整個坎瑞亞王國。”說到這裡，空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仇恨的神色。
“他們本該還有希望的，但是，天理卻直接將他們無情的覆滅了。”
雲寒聽著，對於他們的力量來源似乎有所了解了。
“嗬，妄圖研究並掌控未知的力量，最終引起力量反噬，天理為了提瓦特不受詛咒的影響，果斷將那些非人存在根源清除，你們竟然將矛頭對準天理，而不是自己的無知。”雲寒感到有些好笑。
“那你呢？據我所知，你的行動也是為了對抗天理吧？你又是為了什麼？”空冷冷地看著他。
“我啊？唔，想不到你竟然連我的目的都猜到了，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雲寒笑了笑，“我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找樂子啊。”
“什麼？”空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我是說，我所做的一切，當然都是為了找樂子而已啦。”雲寒笑眯眯地看著他。
“……”空沉默了。
“對抗天理，是為了找樂子？”空有些懷疑人生。
“你以為呢？”雲寒奇怪地看著他。
“難道你認為，對抗天理這種事情，是不重要的嗎？”空有些難以置信。
“重要嗎？”雲寒無所謂地說著。
“不重要嗎？”空有些生氣了，這家夥把這事當兒戲了嗎？
“當然不重要。”雲寒理所當然。
“那你問『深淵』的力量來源，是做什麼？”空再次提出疑問。
“這個嘛……純粹屬於好奇而已。”雲寒如實說道。
“你……”這一下徹底給空整不會了。
“好了好了，問題都問得差不多了吧，麻煩你展現一下『深淵』的力量吧。”雲寒說道。
深吸一口氣，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隨後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