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回到自己的院子,想著剛才和睿王一起發生的事情,心情很是低落。
她能感覺出來自己內心還是對睿王多多少少有些好感的,隻是被他的那句話,一盆冷水澆上來,真的是透心涼。
他們還是不要再有交集的好。
楚慈坐在兩廳裡想著這段時間她和睿王之間的種種事情,自己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春花突然進來,“主子,不知道是誰從牆外邊扔進來一個紙條。”
楚慈接過紙條,仔細看了一下,上邊寫著,明天午時,酒摟想要求見楚大小姐一麵,當麵致謝。
春花看著楚慈手裡的紙條,出聲詢問,“主子,這紙條是誰寫的?”
楚慈想了一下,這張紙條重點是在當麵致謝上邊。
她重生之後幫了什麼人?還是重生之前幫了什麼人?自己忘了。
楚慈想了半天,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或許,真的值得去見一麵,這樣的話也能來個內外夾擊。
晚上楚慈上了床,剛躺下,一陣風吹過,窗前的帳幔隨風飄。
楚慈手裡銀針閃現,剛要射出去,就聽見外邊傳來說話的聲音,“是我。”
楚慈聽見熟悉的聲音,穿著鬆快的睡衣起身,掀開帷帳,就看見睿王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著她剩下的茶水。
楚慈走到睿王的身邊坐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出聲詢問,“怎麼?今天又是路過嗎?”
睿王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把茶杯裡的水喝掉,轉身看著楚慈,結果映入眼簾的是楚慈穿著一身裡衣的樣子。
看著她胸前裸露出來的皮膚,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他強迫自己將視線轉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當然不是路過,今天本王是特地來的,本王身上的傷該上藥了。"
楚慈疑惑了,這王府怎麼連個大夫也請不起嗎?
“本王可是救了你兩次,結果你下午自己就直接跑了,楚大小姐,這不合適吧。”
楚慈抿著嘴,指著空著的床榻,“你去那邊趴一下,我去拿藥膏,對了,彆忘記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下來。”
睿王嘴角微微上翹,這話說的還是比較中聽的。
楚慈拿了藥膏,走到睿王的麵前,他已經脫好了衣服,趴在床榻上。
楚慈看著他身上健壯的肌肉,臉突然紅了。
按說在醫者的眼睛裡是沒有男女之分的,但是對麵的人是睿王的時候,她總是感覺自己有點心猿意馬。
楚慈挖了一點藥膏,一點一點的塗在睿王身上的傷痕周圍。
看著一道道的交叉在一起的傷口,楚慈就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睿王。
楚慈一點一點的抹著,保證每個地方都能抹上。
楚慈感受著指尖的溫熱,加上藥膏的涼感,就像楚慈此刻內心的矛盾。
等藥膏抹完,楚慈想到了睿王那天的話,如針紮一般,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將雙手背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