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還想要再仔細的把一下脈,就感覺有人抓著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從李氏的身上拽了起來,扔了出去。
楚慈還沒有弄清,另外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用力一拽,將她緊緊的護在了懷裡。
楚慈抬頭看想護著她的人,竟然是哥哥,“謝謝哥哥。”
楚震死死的將楚慈護在懷裡,見她沒事,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額頭,一雙眼睛憤怒的看向楚笙,“楚笙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笙知道這件事情他做的不對,可是看見楚慈毫發無傷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失望。
他看著楚慈身後的實木桌子,他明明就是衝著那個方向使的力氣,楚慈這個小賤人怎麼就沒毀容的呢。
看見楚震護著楚慈的樣子,都怪楚震,都是他的錯。
楚笙看著自己的手,懊悔不已,“大哥,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母親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是擔心,下手急了點。”
楚震沒有在和他廢話,直接拽著楚慈就離開了,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到了楚慈的院子,楚震將楚慈按在了院子的藤椅上,然後詢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楚慈點頭,“李氏的毒不簡單,渾身疼,我還發現了是慢性毒,有人想要她的命。”
楚震思考了一下,沒有想出來比較靠譜的凶手人選,最終還是選擇問楚慈,“你是不是猜出來凶手了?”
楚慈搖頭,諱莫如深。
楚震開始了猜測,“不可能是父親,那是李姨娘?或者李夫人?”
楚慈還是搖頭,“我感覺不是他們兩個,但是暫時沒想出來到底是誰。”
站在一邊的春花給兩個人倒上茶水,“主子,大少爺先喝點茶水,不過說來最近也奇怪,怎麼這麼多中毒查不出來的呢,上次我們在回春堂的那個夫人,也是渾身疼痛難忍,最後還是主子出手解決的。”
楚慈一聽這話,直接變了臉色,是呀,這兩個人的症狀確實很相似。
那個老夫人好像是喝了雞湯。
楚慈看向旁邊的春花,眼睛微眯,“我記得那天你說楚笙每天給李氏送的吃食是什麼?”
春花還在那裡傻傻的回答,“主子,是雞湯。”
秋月豁然開朗,,提腳就開始往外跑,“主子,奴婢去查那個婦人的身份。”
還沒等楚慈回答好,秋月的身影就消失了。
春花疑惑的看向主子,“主子,秋月這是去乾什麼去了?”
楚慈擺擺手,答非所問,“你以後還是不要找對象了,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身邊吧。”
楚震在一邊一臉的霧水,他到底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在一邊安靜的喝水,不時的偷瞄兩眼楚慈。
春花像蔫了的的花,輕悄悄的去屋子裡邊把楚慈的醫書拿出來,癟著嘴,苦哈哈的交給了楚慈,“主子,你的書。”
楚慈看了眼她的臉,“好了,彆苦著臉了,等會帶你出去吃飯。”
很快,秋月就跑回來了,同時,也帶來了好消息。
秋月著急忙慌的跑進來,“主子,我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