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玄用奇門術數製止了眾人的衝動,待大家平靜下來後,曹玄在灌木叢後麵,又用傳音入密口法審問祖長保,那些在張家口火車站被火車撞死的孩童,y又是怎麼回事?
祖長保在渾身傷痛和白傓羊的頂撞下,看起來很痛苦,連說話聲音也小了,但眾人能聽得見。
祖長保說的七個孩童被火車撞死的經過,與曹玄的推演完全一致。
祖長保心術不正,采用極端手法,讓人們敬畏他,視他為祖神仙。
祖長保給橋西村三戶韋姓人家主喪事,在韋家祖塋下葬亡人時,將棺槨方向偏離正線,又將墳穴小門正對路口,使這三戶韋家陰宅不安。其中,有兩家的墳穴死屍僵而不朽,屍體呈粉紅色腫脹狀態,屍體犯喪,直衝這兩戶韋姓人家六畜,家裡的家畜全部死亡殆儘。
另一個犯喪的陰鬼,攝取一戶本家新生兒,使這戶韋家人,連喪兩個出生不久的嬰兒。
祖長保給橋西村另兩戶韋姓人家蓋新房時,因這兩戶人家的住宅地,就在他家田地前麵,對太陽光有所遮擋,他就要讓這兩戶韋姓人家吃些苦頭。
在給新宅第定向選線時,祖長保將最合適的東北至西南走向,故意劃線成正直的東西走向,沒有一點偏轉回寰。
在修建大門時,祖長保又將最正常的東南朝向,轉成正南方向。這種正東正西正南正北朝向的房子,一般的農家和平常人家,根本壓不住,除非大富大貴之人,才能坐穩。
兩家房子蓋好,這兩戶韋姓人家搬進新居。大約半年後,一戶韋家的主人在外麵乾活時,被山上滾下來的石頭砸斷左腿。另一戶韋家主人上山伐木時,被倒下來的木頭砸斷右腿。這兩戶韋家的主人,從此都成為殘疾人。
因為這五戶韋姓人家,家宅難安,禍事不斷,韋家就有人到橋東鎮趙陰陽那裡,卦算家裡遭殃的事情。
趙陰陽說,韋家三個死者,陰宅沒有安置好,鬼魂不安,以陰犯陽,殘害陽世間生靈。
兩戶蓋新房的韋家人,在房子定向時,走向偏離軸線,大門朝向正南,又正對著前麵一戶人家的茅廁門,並且上大梁那天的日子,沒有選好,致使新宅犯煞嚴重,宅第難安。
這五戶韋家人知道了家裡遭難的真相後,聯合起來,去祖長保家裡討要說法,揭穿他的害人把戲,把祖長保家裡喂養的牛馬羊狗,全部打斷腿。
那兩戶因大門偏離方向而遭殃的韋姓人家,氣憤不過,將祖長保家的大門和茅廁房,挖倒掀翻了。
這五戶韋姓人家出了一口惡氣,他們卻沒有料到,陰險狡詐的祖陰陽用最殘忍的方式報複他們。
祖長保了解到,這五戶韋姓人家的孩童,都在張家口公立學校讀書,就開始了他的報複計劃。
祖長保不但要讓這五戶韋姓人家因喪子而痛徹心扉,又叫他們覺察不到是自己在殺人。
張家口公立學校距離火車站較近,頑皮的孩子讓火車撞死,是堂而皇之的事故。
祖長保經過觀察,掌握了火車進站、出站時間點。
祖長保也知道了張家口公立學校上學、放學、課間休息的時間,摸清了韋姓人家的幾個孩子,放學回家要經過火車道的情況,一個陰毒的計謀就產生了。
張家口公立學校是下午酉時放學,有一列火車是在酉時到點後,又一炷香的時間,才進火車站,天天如此。
祖長保遂在酉時時分,等在學校門口。當祖長保選中的韋姓人家孩童出來,他隨即過去搭訕,引著這個孩童到就近的店鋪或小吃攤子看玩。
由於彼此認識,韋家孩童不會防範。
祖長保給選中的韋家孩童,或買幾顆水果糖,或買幾塊餅乾,或買一點小吃,叫孩童吃著玩著。
等學生們陸續散儘,酉時二刻的火車快要進站時,祖長保才喊叫孩童,過鐵道回家。
韋家孩童走進鐵道,要穿過去到對麵時,祖長保早已在鐵道兩邊設置了機關。這些機關或是木偶老虎,或是木偶惡犬,或是木偶長蛇等等,不一而足。
祖長保則站在火車道一邊,給木偶施以邪法,用數術和障眼法指令著木偶。
韋家孩童已聽到火車的轟鳴聲,就加快腳步,向去橋西村的那個鐵軌豁口走去。
韋家孩童快要走出鐵道,就要到達那個豁口時,抬頭看見一隻老虎遊蕩在火車道邊沿,在豁口處向他張牙舞爪。
韋家孩子嚇得連忙轉過身,向鐵軌跑過去,要返回到鐵道另一邊的入口處。
當韋家孩子跑到剛才走進鐵道的那個入口跟前,卻看見一條長長的蛇擋在豁口,並對著他吐蛇信子。韋家孩子嚇得魂不附體,又轉身向對麵出口方向跑過去。
就這樣,韋家孩童在兩個火車道出入口,來回奔跑,在鐵道邊出口處,總有凶猛動物擋在那裡,一直跑不出火車道。
小孩子接連受到驚嚇,驚慌失措,被呼嘯而至的火車撞死。
見火車通過人們行走的出入口,祖長保用數術收起木偶,若無其事的回去了。
因為孩童已死,沒有人向家長說出祖陰陽在學校及火車站附近,給韋家孩童買吃的,陪韋家孩童到火車道出口的事情。
祖長保很有耐性,他不是急著在短期內,害死這五戶韋姓人家的孩童,而是隔幾個月或更長時間,就在人們已經淡忘這起事故的時候,祖長保又製造一起新的火車撞死韋家孩童事故。
祖長保前後用時三年時間,製造了5名韋家孩童被火車撞死的事故,讓5戶韋姓人家飽嘗喪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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