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丹之前聽到,高維新家裡的那兩堆楠木,已存放在院子裡9年時間了,他家裡一直好好地,怎麼到近幾年才出現牲畜瘦亡狀況。
近幾年,村民們采伐加工楠木,死傷人事件增多,鐘建新解釋不了家中發生的這種奇怪現象,他將家裡牲畜接連瘦死的情況,往楠木身上扯,這情有可原,難道是他家院子裡堆放著的楠木,於近幾年突然複活,在牲畜身上興風作浪。
溫丹隨即否定了這一想法。楠木是不可再生植物,失去樹根,又乾透了的8根楠木,是不可能複活的。
看來,隻有到現場一看,才有定論。
在崇仁村和雲西村岔路口上,溫丹要跟隨鐘建新去崇仁村。
雲西村會計左凱銘把溫丹拉到一邊說,雲西村和他家裡還有些事情,希望溫丹在崇仁村辦完事後,到雲西村來一趟,他還有點事情要與溫丹嘮叨嘮叨。
溫丹說到崇仁村鐘支書家裡一看,就來雲西村。
溫丹隨著鐘建新走了約四公裡山路,就來到崇仁村。
鐘建新安排完兩個死人的事,就帶著溫丹來到家裡。
鐘建新家的大門雖然顯得老舊,並且有些傾斜,但門樓考究,一看就是過去的大戶人家。
溫丹跟著鐘建新走進大門時,臥在大門一側一堆木頭跟前的一條黑狗,懶懶的抬起頭,對著二人望了一眼,掙紮著站起來。黑狗剛邁開腳步,又噗通一聲臥下了,嘴裡發出無力的嗚咽聲。
溫丹看了一眼臥著的狗,就知道這是鐘建新講述的那條黑狼狗。
二人來到院子裡,溫丹向正房望去。
鐘建新家是一座正廳七間的土木結構二層樓房,兩邊各有二間偏房,院子挺大。三間牲畜棚圈在偏房一側,一間裡圈著一頭已有半大的黃牛,一間裡圈著二頭豬,另一間圈房空著。
牛圈和偏房之間的空地上,堆放著一堆粗大的楠木原木。
由於這四根原木又粗又長,楠木堆一端緊靠在牛圈邊牆,楠木堆邊緣與牛圈門齊平。
牛圈裡的那頭半大黃牛正在牛槽裡吃草,見主人進來,慢騰騰的走出來。
鐘建新輕輕拍打了一下牛頭,和溫丹走向正房客廳。
鐘建新給溫丹泡茶吃饃。溫丹吃喝了一點,就要到牛圈和狗棚裡去看。
二人走進牛圈。
溫丹將真氣運至天目,察看牛圈裡的情況。
牛圈裡彌漫著牛糞氣味,溫丹還嗅到一股芳香氣味,他知道這是旁邊的那4根楠木散發出來的。
溫丹的視線從牛槽轉到這頭瘦弱的黃牛身上。
溫丹看到,這頭瘦牛黃色的毛發較長,狀態萎靡不振,牛身上的芳香氣味似乎更濃,本來失去光澤的淺黃色牛毛裡,偶爾會發出金黃色的光芒,這引起了溫丹的關注。
溫丹通過天目穴,向牛身上射出一小股真氣,這股真氣在直達小牛身上時,受到了一股微弱的反彈力,這股反彈過來的微弱氣體呈金黃色,帶著陽剛氣,與溫丹的混元真氣有些相似,隻不過力量微弱。
溫丹清楚,這些不強的金黃色光芒和這股微弱的陽剛氣體,絕不是小牛自身發出來的,病弱的小黃牛沒有這種能量,這應該是其它東西經常附著在牛身上,而遺留下來的。
由於這個東西長久的附著在小黃牛身上,在小黃牛的皮毛裡殘存著蹤跡。當有外力作用於它時,它會下意識地做出條件反射。
溫丹感覺到,這個附著在小黃牛身上東西,還是個至罡至陽的家夥。
是否可以這樣解釋,就是長久附著在小黃牛身上的這個至罡至陽的家夥在作怪,使圈養在這個牛圈裡的幾頭牛患上瘦弱症,直至瘦亡。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家夥就經常進入牛圈,而喂養牛的鐘建新一家人,卻肉眼看不見,那這個家夥當屬於妖魔鬼怪一類。
而此刻,溫丹卻看不見這個家夥,說明這家夥還沒有來到牛圈。
溫丹走到牛圈門旁邊的那堆楠木跟前。
這4根楠木真大啊!最粗的一根,直徑在一米二左右;最細的一根楠木,直徑也在80厘米大小。
這4根楠木裡,最長的一根達到9米,最短的一根也在6米左右,全為楠木原木。
溫丹由這幾根楠木原木,聯想到這是采伐了幾棵巨大的楠木樹而獲得的,這幾棵楠木樹絕對是老樹、巨樹。
溫丹的真氣目光剛注視到這4根楠木上,立即有一股金黃色的光束反射到他的雙眼,有些刺目。
這股反射過來的光束有一定力道,它在觸碰到溫丹的真氣目光時,即刻被溫丹雙眼射出的少量真氣反壓回去。
溫丹看到和感知到,楠木原木發出的這股氣體,顏色也是金黃色,比小黃牛身上發出的色彩更濃,氣味更加芳香。
楠木原木發出的這股光束,同樣是至罡至陽的,力道也比小黃牛身上發出的光束強很多。
溫丹據此判斷,小黃牛身上殘留的金黃色氣體和微弱的光束,是從這4根楠木原木傳過去的,並且這股金黃色的光束經常光顧牛圈,附身牛體,方在小黃牛身上留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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