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狂風驟雨
清晨六點，李心淼推開光耀科技大樓的玻璃門，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大堂裡擠滿了舉著標語牌的投資者，標語上寫著"還我血汗錢"、"追究責任"等醒目的字樣。
"李總監！"一個中年男人認出了她，立刻衝上前，"我把全部積蓄都投在了光耀科技，現在股價暴跌，你們得給我一個交代！"
保安連忙上前攔住躁動的人群。李心淼快步走向電梯，掏出手機撥通了納川的電話："情況不太對，投資者已經聚集在大堂了。"
"我知道。"納川的聲音沉穩，"這是林家的新一輪攻勢。你先去技術部查看係統狀況，我馬上到。"
電梯直達38層技術部。推開門，眼前的景象更讓李心淼心驚。往日整潔有序的辦公區一片混亂，程序員們神色慌張地盯著屏幕。
"發生什麼事了？"她快步走向主控台。
技術總監張立滿頭大汗："係統遭受了史上最猛烈的攻擊！不僅核心數據庫被入侵，就連備用係統也"
話還沒說完，大屏幕上突然跳出一連串紅色警告。整個係統開始不受控製地運行，客戶數據以驚人的速度流失。
"切斷外網連接！"李心淼當機立斷，"啟動緊急隔離措施！"
但為時已晚。係統深處似乎被植入了某種病毒程序，正在瘋狂地竊取和破壞數據。更可怕的是，這個程序顯然對光耀科技的係統架構了如指掌。
"誰能有這麼深的權限？"張立懊惱地捶著桌子，"除非是"
"內鬼。"李心淼接過話，眼神變得銳利，"而且不是普通的內鬼，是核心技術團隊的人。"
正說著，秘書匆匆跑來："不好了！各大媒體都在報道我們的數據泄露事件。林氏集團剛剛發布聲明，說要對此展開調查！"
李心淼打開新聞網站，頭條赫然是《光耀科技爆發重大數據泄露！知名企業或麵臨巨額索賠》。文章詳細披露了係統漏洞的技術細節，顯然是有內部人員提供的信息。
就在這時，納川大步走進辦公室："最新消息，已經有三家大客戶宣布終止合作。股價開盤暴跌30，多家投資機構發出清倉警告。"
"他們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李心淼緊握拳頭，"納川，我們必須找出內鬼！"
納川點點頭："已經在查了。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軍心。"他轉向技術團隊，"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壓力很大。但請相信我，隻要我們團結一致，一定能渡過難關。"
話音剛落，人力資源部的主管就跑進來："不好了！研發部已經有十幾個核心程序員遞交了辭職信。他們說"
"說什麼？"
"說林氏集團開出了三倍薪資，要挖他們過去。"
辦公室裡一片嘩然。這可是最關鍵的時刻，如果核心技術人員集體出走，後果不堪設想。
李心淼深吸一口氣："讓他們都到會議室來。我有話要說。"
十分鐘後，會議室裡坐滿了準備離職的員工。李心淼站在投影屏幕前，目光堅定地掃視每一個人。
"我知道大家都收到了很好的offer。"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也知道現在公司正處在風口浪尖。但我想問問大家，還記得我們最初的夢想嗎？"
她切換到第一張幻燈片。那是五年前團隊剛組建時的合影，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理想主義的光芒。
"我們不是為了錢才聚在一起。我們要做的是改變世界的事業，要用技術創造真正的價值。現在，有人想毀掉我們的夢想，你們甘心嗎？"
會議室裡安靜下來。有人低下了頭，有人眼眶發紅。
"我不強求誰留下。"李心淼繼續說，"但請想清楚，你們願意成為林氏集團打壓我們的幫凶嗎？願意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寫的代碼被人利用來傷害我們嗎？"
一個年輕的程序員突然站起來："李總監，我不走了！我們一起奮鬥了這麼久，怎麼能在關鍵時刻退縮？"
"對！我也留下！"
"同意！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
越來越多的人表態，會議室裡的氣氛開始扭轉。
就在這時，納川的電話響了。他走到角落接聽，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等他回來，李心淼小聲問。
"董事會那邊"納川苦笑，"有人提議讓你暫時停職，理由是技術部門管理不善，導致重大安全事故。"
李心淼愣了一下，隨即釋然："我明白了。他們想讓我做替罪羊，以求安撫市場情緒。"
"我不會同意的。"納川握住她的手，"我們一起麵對。"
正說著，大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條緊急新聞：《林氏集團發布聯合聲明：將聯手多家企業對光耀科技提起集體訴訟》。
"又來了。"李心淼冷笑，"他們想在法律層麵給我們致命一擊。"
納川正要說什麼，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年輕的程序員跌跌撞撞地跑進來："李總監！我們找到入侵係統的源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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