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攬著她回到床上躺下,“我著什麼急?隻是隨口問問。”
婁曉娥緊靠著他,酥手隨意的放在他的胸口上,“你也不用著急,加我正好七個,轉悠一圈一個禮拜就過去了。”
說完,支起身體看他,卻發現他麵無表情,古井無波。
“怎麼?不高興?”
“不知道。”何雨析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上的花紋。
“說說。”
“不想說。”
“煩你!”婁曉娥把腦袋趴在他胸口上,“你總是這樣,什麼心裡話都不往外說!”
“也說,但一般跟老大和老三說。”
“你,你跟我也說說,我想聽!”婁曉娥轉過臉,咬了一口。
怎麼,媳婦還不如他的好兄弟?
轉念一想,人家可是生死之交,還真不好說
何雨析輕輕揉著她柔順的頭發,說道:“通過這件事我有些看不懂自己了。”
“直到現在我依然覺得有你就足夠了。”
“我接納她們,更多是過意不去。”
“但你幫我安排好了以後,我卻又有點期待。”
“我對現在的自己有點陌生,有點吃不準哪個是真正的我。”
他的聲音很溫暖,也透著罕見的彷徨。
高興嗎?
當然高興!
雄性基因中便有多找雌性交配的代碼。
很高興嗎?
倒也未必。
有點被世俗裹挾了。
反正很矛盾。
忽的,他坐起來,忍俊不禁的說:“曉娥,我想到一個最合適的詞來形容現在的我!”
婁曉娥溫柔的看著他。
何雨析說:“當婊子立牌坊!”
“去!淨瞎說!”
婁曉娥很不高興,一把給他拽躺下,把他的腦袋抱在懷裡,“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哎?你彆呀!你鬆口!嗯”
大人和小孩眼裡的時間流速並不一樣。
一個月下來,大人們忙東忙西,能感受到時間的重量和流淌。
孩子們天天嘻嘻哈哈的鬨,覺得一眨眼就要開學了。
最明顯的還是天變冷了。
北方和南方不同。
南方的夏日會持續很久,乃至於深秋了還偶爾會讓人感受下夏日的溫暖。
而北方,立秋之後馬上就冷了。
九月一號這天。
全院人一大早就起來了。
“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