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鐘離睿也在受邀之列,賞花宴,定有一群女子。
阿忠歡歡喜喜地把請帖交到鐘離睿手中,鐘離睿隻瞟一眼,隨手就扔到一邊。
冷著一張臉,不悅道:“阿忠,你明知我厭惡女子,還把這種請帖拿到我麵前做什麼?”
“嘿嘿,王爺~”阿忠捧著笑臉,湊到鐘離睿麵前,小心謹慎瞅著鐘離睿的神色,試探著說:“張貴妃第一次邀請您,您不去,會不會太不給麵子了呀!”
“不去!”鐘離睿冷聲拒絕。
早就做好王爺會拒絕的準備,阿忠並不氣餒。
小腦瓜子一轉,換了一個思路勸說:“王爺,大皇子和太子都會參加這次賞花宴。
您長期不在京城,和兄弟們感情都生份了吧,這個賞花宴是最佳培養感情的機會。”
鐘離睿鄙視地睨了一眼阿忠,跟了他這麼久,阿忠還不了解他的秉性?
和其他兄弟培養感情?他不需要!
麵容陰沉,再次冷聲重複,“不去!”
再次吃了一個閉門羹,阿忠還是不願放棄,尷笑兩聲,“王爺,都知道你不喜女子。
這麼多年來在戰場上都沒接觸過女子,這次張貴妃邀請了很多侯門小姐。
王爺要不要試著去看看,說不定厭惡女子的毛病已經痊愈了呢?”
“你說誰有毛病?”鐘離睿一腳踹在阿忠屁股上,把阿忠踹得一個踉蹌。
阿忠捂著屁股再也不敢勸了,直求饒,“王爺贖罪,阿忠知錯了!有毛病的是阿忠!”
“行了,下去吧!”鐘離睿嫌棄的揮手,不想看阿忠表演。
阿忠走後,他的視線落在請帖上。
腦子裡不自覺回響起阿忠的話,張貴妃邀請了很多侯門小姐,也就是說定陽侯府的庶女也在其中。
他很懷疑這個庶女有問題,覺得這個庶女用了什麼巫蠱之術。
上次找了個了解巫蠱之術的太醫去定陽侯府瞧病,事實上也想借此讓太醫探探這個庶女到底使用了什麼巫蠱之術。
沒想到,太醫三言兩語就被打發回來了。
這個庶女,著實不簡單呀!
他當場就想發怒,太醫見王爺臉色不對,趕忙告饒。
說自己對巫蠱之術隻是略懂皮毛,就算真的瞧也瞧不出什麼來。
也罷,要是那麼容易讓人瞧出來,敵國就不會派此女子過來了。
鐘離睿思來想去,今天或許是一個好機會,探探此女子的虛實。
看她到底用了什麼秘術,為何每次自己一靠近她。
心就像被螞蟻咬了一樣,癢癢的。
隨之,心跳的速度不受控製,越來越快。
他曾看醫書上說,人的心跳速度適中最好。
若是心跳速度過快,人就有可能暴斃而亡。
這招著實歹毒啊,還好自己厭惡女子。
若是尋常男子,早就著了這個庶女的道。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退縮的人,為了一探虛實,最終破天荒的赴了張貴妃的賞花宴。
海棠花嬌豔欲滴。
公子們三三兩兩站在一處,或吟詩作對或把酒言歡。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次賞花宴實則是相看宴。
個個都精心打扮了一番,長身玉立,儘量展現自己風度翩翩的一麵。
更有甚者,反複研究了站姿,連手放的位置都有講究,隻想給小姐們留下最佳印象。
小姐們這邊也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賞花或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