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村子裡的人同化了,夏知予覺得她已經黑化,人就得不要臉,就得自私自利。
憑什麼讓自己不高興而迎合彆人,體諒彆人?
她就要活的瀟灑愜意。
她麵無表情的坐下,閉目養神。
那個漢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狠狠地剜了夏知予一眼就走出了這節車廂。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車上的人都昏昏欲睡。
夏知予也靠在椅背上,甚是疲憊。
她感覺這次去到顧晏那邊,要是能定下來,她大概率是不再想出門了。
除非自己買車,可現在這個年代,車不是有錢就行的,還得要有權。
火車開到半夜,寂靜的車廂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輕,不留意的話就掩蓋在火車軌道的碰撞聲中了。
而夏知予是誰,她跟著顧晏喝了半年的靈泉水,不能長生不老吧,至少比一般的人耳聰目明點。
黑暗中,夏知予眯眼一瞅,嘿,老熟人啊,上車時起衝突的大漢。
隻見他熟練的用手中的小刀片割開人家的袋子摸索錢財。
那嫻熟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
很快,就到她跟前了。
似乎是因為剛剛跟他的對峙,他一時沒有馬上偷她的東西。
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夏知予。
輕笑兩聲後伸手就想拿刀片劃拉口袋時。
夏知予精準的扣住他的鹹豬手,一扯一扭,哢嚓一聲響。
大漢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抓小偷啊,來人抓小偷啊”夏知予扯開嗓子嚎。
眾人一個激靈,都醒了過來。
很多人伸手一摸,得,半個車廂的人都丟錢了。
手上的劇痛,讓大漢一直在跳腳,也顧及不上那些人發現錢被偷了。
這邊車廂的喧鬨在寂靜的夜裡,太招搖了。把乘務員和乘警都吸引了過來。
可那又如何呢?等到乘警過來。
大漢已經被憤怒的人群給捶得麵目全非了。
夏知予默默閉上眼睛假寐,深藏功與名。
可她想藏,那些丟錢找回的失主們可不願意啊。都給她請功。
嚇得她連忙擺手。“不不不,舉手之勞而已。”
可麵對乘警說要給錦旗,表揚信。
哎?這她就不困了。
“我丈夫是東北軍區87師的顧晏顧營長,他常常教我要助人為樂,保護群眾的一針一線。”
嗯,對,就是得這樣給老公謀福利。
看小姑娘那瞬間亮起來的眼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乘警隊長也很上道。“啊,怪不得你這麼厲害,原來是軍屬啊,覺悟就是高,你丈夫一定也是很厲害的軍人吧。你放心,我們這邊會出一份錦旗送到87師的。”
夏知予麵露喜色,“啊,那怎麼好意思啊。哈哈,麻煩隊長您了。來拿點奶糖回去甜甜嘴。”
一點不吝嗇的掏出一大把奶糖塞到乘警隊長手裡。
讓對方哭笑不得。得,這事得辦漂亮了。
等到這邊安排好眾人,並且把大漢帶走,天已經大亮了。
夏知予出去洗漱一下,回來拿著兩個包子啃了起來。
雖然不是凍得硬邦邦的,可也是晾涼了才放進空間的。
可即便是這樣,那肉包子的香味,也是夠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