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卡停在城外,夏知予扁著嘴盯著進城的路。
旁邊就地歇息的隊員們,憐憫的眼神看的她毛毛的。
哎呀,這不能怪她吧。誰能知道出個門就招了這麼多事呢。
想了想,要不還是跑路吧。先躲回家,他一會回去還得打報告。忙完一夜也就過去了。
就想不起她的事了,嗯,完美。就這麼乾。
於是她跑到遠離軍卡的小樹林裡,推出一輛自行車。
遠遠的就跟他們說,“告訴你們家顧營,我先走了。拜拜。”
揮揮小爪子。我踩。
咦。為啥不動。
嗯?車子壞了?低頭看看,沒有啊,挺好的啊。
再用力。
氣死了,怎麼回事啊這車。扭頭一看。後麵站個人。
嗯?這筆直的大長腿咋這麼熟悉呢。
抬頭一看,可不就是她家那大帥比老公麼。
啊的一聲,丟下車子就想跑。
然而被一隻大手攔腰抱起。
手指戳她腦門,“往哪跑?”那磁性的聲音,夏知予覺得這是開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血脈壓製。
看著一小時前還在黑暗中穿梭小樹林彪悍的不得了的小媳婦,現在慫的跟個鵪鶉似的。
顧晏的笑意就怎麼都壓不下來。
揮揮手讓他們先回去。自己騎上自行車,把小媳婦放前杠上單手圈懷裡。
要不是那呼呼的西北風,這還挺浪漫的。
夏知予把手伸進顧晏懷裡捏著腹肌。“你是想凍死我好再找一個老婆麼?”
顧晏被她冷不丁的一捏,好家夥。蛇形走位,差點連人帶車栽溝裡。
無奈捏住她的手。“媳婦,你老公沒你想的那麼好的自製力。你再上手,是想咱們的第一次幕天席地麼?”
夏知予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顧晏,這是老乾部一樣的顧晏能說出來的話?
怕不是被奪舍了吧?
伸手扯了扯他的臉皮,嗯,是真的。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顧晏都氣笑了。
伸手把她腦袋揉成雞窩。
“停止你的想象。我們是夫妻,合法的,那事遲早都要有的。難道你以為你男人是和尚啊?再說,我還沒嘗過你的滋味呢。”
夏知予都驚呆了。這一本正經禁欲矜貴的臉,是怎麼好意思禿嚕出這小黃謠兒來的。
瞅瞅這呆樣,要不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這愣愣吧唧的人兒,都以為換人了呢。哪有當初一口一個喊寶貝,一手摸腹肌,沒事抓他的凶器,還能談笑風生的樣子?
這就是個嘴強王者,遠聽能力威武,近看戰力負五。
看這沒開竅的小樣兒,他啥時候才能吃上肉啊。
本來打算新婚夜順理成章的……
現在,這突兀的,會不會嚇到她。
夏知予反應過來,給了他腰間一擊,“趕緊回去。”
真是的,這出去一趟回來怎麼這麼騷裡騷氣的呢。
“遵命,夫人說啥是啥。”
咳咳咳。身子一抖。
啊,這這這,是摁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按鍵麼?
“太冷了?來披上。”停下車把外套脫了給她蓋頭上,她身材嬌小。一米九的顧晏,外套直接給穿成長裙。
他大手一攬,穩穩當當的。小小一隻的夏知予跟個布娃娃一樣被攏在懷裡。
彆的不說,安全感倒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