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拿著藥方春風得意的給霍團送去。
霍團一瞅,嘿。這咋跟個搖尾巴的大狗子一樣。
吃啥激素了?
“咋回事這麼興奮?”
顧晏臉一紅,那事能和團長說嗎?那都是關起門蓋上被子說的事。
“呐,這是藥方,媳婦說,無償送給國家的。”顧晏啪的一下把紙拍桌子上。
霍團站起來一臉驚喜“你說啥?你彆哄我。”
“哄你乾啥,我媳婦說,積極配合國家國防事業。”
他很驕傲,胸膛挺的直直的。上次拿二等功都沒這麼驕傲。
她媳婦的思想覺悟,比時下大多數人都高。
“我們當然不能直接拿走藥方,那我們成什麼人了,這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往上報,這麼好的事,以後那些小崽子們,能多活下來幾個了。”霍團很激動,眼睛裡都閃爍了淚光。
每次看那些十幾歲的小家夥閉上眼睛,他就心痛如絞,恨不得替他們去死。
可他又無能為力,戰爭麵對的永遠是血色的天空。
國家爸爸現在還在成長,隻盼有多一點,像夏知予那樣貢獻出力量來給國家助跑的人。
他們可能並不強大,但他們卻拚儘全力。
像那個為了國家核事業,隻身一人抱著放射物資徒步走了半個華國的人。
像那個常年蹲田間地頭的瘦弱男人,他卻幫助後世14億華國人吃飽飯。
哪怕很微薄的力量,但至少儘力了。
國家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走起來,跑起來,以後甚至能飛起來。
這邊行動起來,打電話的打電話,立表彰的立表彰。
就連顧晏,也跟著跑前跑後商議怎麼表揚他媳婦比較好。
他嘴裡謙虛,那眉飛鳳舞的嘚瑟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另外一邊,夏知予剛起床,就傳來敲門聲。
她整理一下頭發,拿毛巾胡亂擦一下臉就去開門了。
“阿晏哥哥在家麼?”剛開門,一聲嬌聲嬌氣的話直撲麵門。
“小姐,這裡沒有你的哥哥。”夏知予笑著說
“不對啊,我上次就跟阿晏哥哥在這裡見麵的啊,姐姐你是誰啊?怎麼住進阿晏哥哥家裡呢?這樣不合規矩,會有礙你的名聲的。”這柔柔弱弱的人兒啊,怎麼就一句話幾個坑呢。同樣是桃花,這個明顯段位高了不少。
“小姐,我是顧晏他媳婦,這個屋現在以及以後也隻能是我在住。彆的女人住進去都犯法。另外,為了你的名聲著想,請不要一直咯咯咯咯的叫,畢竟物種不同,人和雞注定沒未來。”
看見這個女人回來,大家都知道有戲看了,冷不丁一聽這話。都笑噴了。
人家好好一閨女,被諷刺成雞?不帶這樣的。哈哈哈。
“姐姐,你這樣侮辱人不好吧。聽說你是農村來的,怪不得不懂禮貌,素質有問題啊。”
“唉。我獨生子女。親爹早死了,要想當我妹。估計得等下一輩子,再說了,什麼叫農村人沒素質,你是想說你城市人就高貴?你是想分化城鄉團結,加劇矛盾?”
又來了又來了,夏姐熟悉的配方又來了。
論上綱上線哪家強,軍屬大院夏姐香。
“你胡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你。”艾瑪,差點維持不住人設,她指甲都快抓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