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淩厲的眉宇緊蹙,極力的在隱忍著什麼。
“媳婦,你準備好了嗎?我,我不勉強你的。”
聽聽這是什麼話,什麼都乾了最後你給我刹車?
夏知予往顧晏身上一撲,用力抱緊他。
溫香軟玉撲了個滿懷,男人隻覺得氣血一陣翻湧,他輕輕的咬上了她的耳垂。外衫儘數褪去,雪白的肩頭近在咫尺,再大的自製力在這個時候都消失不見了。
四目相對,呼吸纏繞。
夏知予看到了顧晏狼一樣的眼眸。
粗厲的大手摩挲著她的皮膚,引起一片雞皮疙瘩。
極致的白皙與他小麥色的皮膚互相輝映,讓顧晏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心神蕩漾。
兩個都是新手上路,顧晏隻捧著亂啃一通。
夏知予隻跟隨著浮浮沉沉。
“唔,疼。”
就算夏知予不是老司機,她理論知識還是有的,二人研究研究,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一夜窗外的小雨慢慢變成疾風驟雨,雨打芭蕉劈裡啪啦的,經過風雨的洗禮,顯得更加青翠欲滴了。
一夜風雨交加,沒有停歇,等到雨過天晴的時候,屋外的天已經蒙蒙亮了。
顧晏抱著媳婦不願意起來。
他睡了當兵後的第一個懶覺。
摟著懷裡的女人,滿足的不得了。
他現在才懂什麼叫做君王從此不早朝是什麼意思了。
也理解紂王了。
懷裡有個小可愛,還是自己喜歡的,要命也給她。
等到夏知予醒來的時候,外麵日頭都升老高了。
她倒沒有那種大卡車碾過的感覺,但那腰間的酸爽。
真是夠了。
說了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答應得好好的,就是不做。身上所有的地方他是雨露均沾啊。
她數不清多少次了。反正她是生生累暈過去的。
經過靈泉水改善過的體質,在顧晏麵前不堪一擊。
掙紮半天才爬起來,顧晏就聽到動靜進來了。
趕緊把人撈懷裡,“媳婦你醒了,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去廁所。”
得,這是知道錯了在那補救呢。
夏知予翻了個白眼,她不排斥這個。
但不能往死裡要啊。
誰家好人從晚上六七點搞到第二天早上六七點的?
豪不懷疑鐵板都能給戳個窩窩來。
“渴了。”霧草,這是她的聲音?是吧是吧?這啞的,跟看了三場演唱會一樣。
夏知予看顧晏的目光就更哀怨了。
顧晏趕緊用被子把夏知予裹好,單手抱起,另外一隻手倒溫水,喂到嘴邊。
不是,這喂奶的節奏是怎麼回事?
超級奶爸啊?
“媳婦我煮好了豬肝粥,你現在要不要喝點?我喂你。”
“去去去,我自己吃。整得我像半身不遂一樣。”
顧晏又把人放床角,在腰部墊好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