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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人數眾多,軍醫院的人手嚴重不足。
夏知予的醫術雖然沒有證書,可還是得到了認證的。
師傅蘇之謙也加入到救助傷員的工作中。
值得一提的是,師傅自從夏知予生產的時候認識了那個醫生的師傅,女師傅名叫沈意,即便人快中年了,依然知性柔美,蘇之謙看到人就一見鐘情,對人家猛烈的追求。
又因為幫夏知予接生,老顧給人家調回來了。
蘇之謙五十歲的人了,跟個毛頭小子一樣,整天跟在人家身後打下手,不是送粥,就是送湯。
也不逼迫,也不煩人。隻默默守候。
都是中年人了,半生都過去了。
難得兩人都是醫生,有共同話題,還不討厭。
同樣恢複原職的蘇之謙,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三個月時間後,沈意老師終於答應蘇之謙的請求。
兩人談了一場夕陽戀。
夏知予也覺得沈意人不錯,把自家師傅交出去的毫無心理障礙。
地震的時候,夏知予和顧晏所在的地方是震中,災害最為嚴重的地方,災後救人也最忙,回到部隊軍區醫院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而第一天,顧邵陽就受傷被送了回來。
為了救個孩子,頭上被砸了一個大口子,人當場就昏迷不醒了,懷裡的孩子還被護的好好的。
緊急被送回來了。
傷口處理完了,人卻一直昏迷不醒。
可是顧家唯一一個女人就是夏知予,其他都是糙老爺們,哪裡顧得上他。而此時夏知予和顧晏都在震中。
顧明聿,顧以安,都在災區沒回來,身為總指揮的顧滄瀾,更是沒時間想起他來。
有個實習小護士一直照顧著他這個營長。
第三天,一直打營養液的顧邵陽才悠悠醒來。
這時,小護士,也就是霍辭愁正準備給他打針,扒拉開衣服,一手拿著棉球一手拿著針管。
正準備擦酒精打針呢,顧邵陽就感覺自己身前有人扒拉他的衣服。
他手一抓,一扯,就把人扯他懷裡固定住,還手一抓,摁到一片柔軟。
他身形一僵,但不影響他喝問“你是誰,扒拉我衣服乾嘛?”
“你,你鬆手。”嬌嬌軟軟的聲音,帶著哭腔響起。
“你先說你是誰。”
霍辭愁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你流氓,你鬆手。放開我。嗚嗚,你個大流氓。鬆手啊你。”
那淒淒慘慘的哭聲,讓顧邵陽一陣煩躁,“你哭啥,我問你啥你回答啥就是了。”
手底下的力氣更大了一些,一摁,還不自覺的捏了捏。
“唔,疼,你個流氓,你給我撒開。”
顧邵陽眉毛都皺一起了,這女的咋回事,這麼能哭。語氣凶巴巴,可那聲音卻像撒嬌一樣的,聽的他耳朵都酥了。
“你哭啥,你說你是誰就是了。”
霍辭愁沒見過這種人,一言不合就把她摁床上,還抓住人家的胸,手勁還賊大,抓的人家疼死了。
“你個流氓,你抓住人家的胸,還,還,還不讓人家哭,你太過分了。嗚嗚嗚。”
顧邵陽身子一僵。默默的把手挪開,就說手感怎麼不對,就怪柔軟的,人依然被他壓製著,他還不忘了問她是誰,為什麼扒他衣服。
大有一言不合就幫了她送公安一樣。
霍辭愁都哭死了,怎麼有這麼過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