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哥,這是我給你買的幾件儒袍,你穿上去看看怎麼樣。”
許仙拿著一疊儒衫,神色無比興奮道。
“我說許大哥,你也是去過稷下學宮的人了,要不要這麼興奮啊?”
陳勝有些無語。
昨天和回到醫館,小青把事情告訴許仙夫婦後,白素貞倒是吃驚了一會兒,然後該乾什麼乾什麼去,而許仙則是震驚過後極度興奮。
他先是用布尺量了陳勝的身高腰圍,然後立馬去裁縫鋪子,要求連夜趕製,隨後再買了幾件比較符合的成衣帶回家,隨後五更雞鳴就把陳勝叫起來試衣服。
這給陳勝都整無語了,天還沒亮呢,這麼著急乾什麼?
“不一樣,不一樣的呀!”
許仙連連擺手,興高采烈道:“我那是作為學生去求學的,陳小哥可是去當老師的啊!”
這能一樣嘛。
見到學宮裡老師要行禮。
這和作為老師接受學生行禮差彆可大了。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職業。
“嘻嘻,姐夫你可彆高興太早了,小瞎子在娘娘廟時還不想當呢,要不是欠了夫子人情,他可不想教朱子學的那幫書呆子。”
小青笑道:“不過一想到那幫家夥不得不捏著鼻子認小瞎子為老師,本姑娘心裡就痛快不少,讓他們有事兒沒事來咱們醫館鬨,現在好了,領頭的都死了,看他們還鬨什麼。”
朱子學的學生也曾來醫館鬨過,不過那時沒有朱大儒帶頭,他們主打一個嘴炮,滿口的“替天行道”。
這可把小青氣壞了,和姐姐白素貞聯手,略施懲戒,先用瞌睡法術把他們弄暈,然後再用搬運法術集體弄到郊外墳地。
來回幾次,他們就不敢了。
或者說他們回去請朱大儒,就是想繼續鬥下去,隻是中途在娘娘廟,發現了小青,便有了與陳勝之間的辯理。
“小青,死者為大,不可妄言。”
許仙連忙製止小青的嘲笑之意,歎氣道:“那朱大儒我求學時便遇見過,待學子們很不錯,就是太認死理了,如今也算是幡然醒悟,死得其所了。”
認死理其實並不算太可怕,可怕的是你認的這個理是錯的。
“好在相公求學時沒有被那朱子學所吸引。”
白素貞在一旁調侃道。
若是許仙真被朱子學所洗腦,那她等來的可能就是口呼“妖孽受死”的法海版許仙了。
“哈哈,什麼朱子學,我才舍不得娘子呢。”
許仙憨笑著撓了撓頭,旋即轉移話題道:“不說這個了,陳小哥,這幾件衣服你都逐一換上,讓我們欣賞欣賞,好歹是第一天當老師,形象很重要。”
“許大哥,朱承理之死和我有很大關係,你覺得我在那幫朱子學弟子眼裡是什麼形象?”
陳勝無奈道。
不過他還是拿起一件儒衫,去裡屋換上,出來以後引得許仙連連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