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得不錯,你已經有能力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了。”
陳勝揉著葉開的小腦袋笑道。
隻要不主動惹事,憑著葉開這一手飛刀術,確實能在這亂世保住母親。
這小子隻是在人情世故上顯得有些木訥,在其他方麵倒是機靈,殺伐果斷。
“嘻嘻,比起大哥哥,我還差得遠呢。”
葉開笑嘻嘻道。
“雞湯來嘍!”
小二端著一盆小雞燉蘑菇走來,見到葉開不由得一愣。
這孩子剛才不是出去和疤臉兒決鬥了麼,難道說……
“菜來了,跟著小二去洗把手,咱們開飯。”
陳勝笑道。
“嗯。”
葉開點了點頭,看向小二,把沾血的飛刀遞了過去。
“幫我洗乾淨,謝謝。”
“少俠,我一準兒給您洗得跟新的一樣!”
小二咽了口唾沫,穩穩接過那帶血的飛刀。
媽呀,這世道是怎麼了,一個孩子能把疤臉兒殺了,看來以後遇到什麼人,哪怕是孩子,都不能小瞧啊。
“現在看來,贏家是我啊。”
陳勝麵朝大胡子,語氣無比戲謔道:“這位好漢,你想怎麼死呢?”
“疤臉兒已經死了,這事就算過了!”
大胡子有些慌張道:“這客棧是張渠帥的產業,你不能在這裡動手,你不能……”
嘩啦!
陳勝兔起鶴落,來到大胡子身後,在其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一掌照著後心拍出。
“爺,您要的衣服……”
打手剛從門口走來,忽見一道黑影呼嘯而過。
什麼大耗子?
他回首望去,這哪裡是啥耗子,明明就是個人。
大胡子掙紮著從地上爬起,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旋即大口大口鮮血從嘴裡嘔出,倒地不起,沒了聲息。
陳勝那一掌,直接將其心脈震碎,斷無生還可能。
在場食客都神色凜然,默不作聲地付了飯錢離開。
敢在張渠帥開的客棧裡鬨事,這是個吃生米的,一會兒黃巾軍來了,他們可不想被波及。
“衣服放這兒。”
陳勝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道:“來兩間上房,再燒兩桶熱水。”
三品武者早已能做到身不染垢,但……能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何樂而不為呢?
“這,這……”
打手不知該如何應答。
陳勝在客棧裡動了手,可人是死在客棧外的,按理說他們應該驅趕對方,但讓他一個普通打手,驅趕一個能一掌將人從客棧裡拍到街道上的人……
“照他說得去做。”
櫃台前扒拉算盤的老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