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符,是上古時期人族麵對妖族壓力時的無奈之舉,當時無數先賢也確實靠著這人符,為人族爭出一片天,人符要是自爆起來,那威力可比尋常修行自爆要強十倍,幾乎能跨品殺敵!
現如今北狄薩滿教那些圖騰戰士就有人符的影子在。
但就像搜魂術,趕屍術一樣,有些術的出發點是好的,關鍵在於使用者。
距今數千年前,人族昌盛,人符這等玩命的術法眼瞅著要沒落了,又不知道是那個鬼才一拍腦袋,覺得人符用自己來煉製傷身,那用彆人來煉製不就行了?
製造符寶的靈金不好湊,這修士還不好找嗎?
於是乎,這天下又多了個邪修門派,他們到處抓捕修行者來煉人符,甚至還做實驗比較出武者和修仙者兩種耗材更適合煉那種符,然後分門彆類記載,簡直是喪心病狂。
玄庭道宮花費了幾代人時間,方才將這人符之法徹底收回,束之高閣,沒有像血魔經那樣流傳開來,當然,這也和製造人符的要求過高有關,至少得六品修仙者才行。
從此以後,天下所有符道修仙者便引以為戒,嚴禁徒弟們研究以身製符法。
但有一種人,或者說有一種具備科研屬性的天才,你越不讓他乾什麼,他越是想乾。
張角就是這樣,他在修行境界上算不上什麼蓋世天才,但在符道上,那真是獨一無二,不管什麼符,隻要不超過境界所能承受的極限,都能輕而易舉地畫出來。
張角與之符道,就如陳勝與之刀道一般,乃是絕對的蓋世天才!
很快,他就觸碰到了那不該觸碰的禁忌——人符!
張角也知道這玩意兒是被明令禁止的,但作為一個符道絕世天才,他又如何能忍得住不去研究?
於是乎,他從一開始對妖獸的實驗,慢慢發展到人體實驗,當然,他還沒喪心病狂到用無辜之人做實驗,都是抓一些罪不容誅的惡人來,反正都得死,不如廢物利用一下。
最終,他在沒有親眼目睹,也沒有相關功法記載的情況下,像上古時期那個研究出人符的第一鬼才,結合符籙與符寶的製作方法,逆向研究出了以身製符法!
但張角不知道自己研究出的法門到底和上古時期的有無差彆,孰勝孰優。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一個剛突破到五品的修仙者,嘗試去有三品修仙者坐鎮的道宮藏經閣偷禁書……
接下來的劇情就非常老套了。
藏經閣長老等著張角把想偷的書拿出後,再現身來個人贓並獲,經過長老們的討論後,將其逐出山門。
好在張角這小子夠聰明,隻是說自己想研究以身製符法,沒說自己已經私底下研究出成果了,不然就不單單是驅逐出山門那麼簡單了。
如今,張角卻憑借以身製符法,將自己煉成了符寶!
而這符寶上麵的術法,就是元磁地陷之術!
砰!
沙裡飛勢大力沉的一腳踹在張角身上,卻是紋絲不動。
“該死的,撒手,撒手啊!”
他不停踢擊著張角,二品武者爆發出的勁力,每一腳都猶如一枚大當量核彈,毀天滅地之能卻沒有撼動分毫,甚至連周遭的地麵都完好無損。
轟隆!
張角身上顯露出道道符文,通過他的手瞬間蔓延至沙裡飛全身。
“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沙裡飛驚恐萬分,感覺如山一般的壓力在無形地鎮壓他,雖說沒誇張到動彈不得,但你想蹦躂兩下是相鬥彆想了,腳底跟生了根似得,和這大地緊緊相連在一起。
到底是個沒啥文化底蘊的土匪,踏入修行路也不過大半年時間,靠著血魔經,靠著北州大亂,方才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沙裡飛根本不知道張角對他做了什麼,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術,能讓張角以重傷垂死之軀控製住他。
他瘋狂調動體內勁力,想要擺脫鎮壓,卻無能為力,以至於無能狂怒,發出陣陣不甘心的咆哮。
“哈哈哈,省點力氣吧。”
張角大笑道:“我以利用元磁地陷之術與北州地脈相勾連,有能耐你一腳踹爆北州地脈啊!現在,該某問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了!”
元磁地陷之術其實是上古時期強大勢力宗門的護山大陣,若是操作得當,連超品強者都會被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當然,這得是陣道超品級強者親自操盤才能讓超品淪陷。
張角沒這個本事,他本身也承載不了完整的元磁陣,隻使用了簡化符道版的,不過這也足以暫時鎮壓住沙裡飛了。
“咳咳……”
大口大口鮮血嘔出。
張角胸口的血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綻放,他又變回了被項羽重傷時那副枯槁模樣,連頭發也逐漸變得蒼白。
哪怕是簡化版的元磁地陷之術,想要困住同為二品圓滿的沙裡飛消耗也是頗為巨大的,更彆提張角胸口處還有一朵無時無刻不在吸食他精血的血蓮。
沙裡飛見到這一幕頓時大喜過望,“哈哈哈,張角,你堅持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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