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
顧唯一無可奈何的答應下。
她想提醒他不必特意提到是小床,而且他也不是沒睡過,乾嘛突然假客套?
可是想到他身體不適,便沒再多說。
他去了房間,她便打電話找人來給他送衣服,然後繼續去廚房看著她熬粥的鍋子。
後來想著隻喝清粥太寡淡,便又從冰箱裡找了顆娃娃菜。
涼拌娃娃菜加熱速凍小籠包。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顧唯一覺得小籠包涼了再熱就不好吃,就去叫他起床,卻是走到床邊看著他還在睡,情不自禁的坐了下來。
她抬手去摸他的額頭,心想可彆是在外麵過了一夜又發燒了。
有點熱,但是又不太熱。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好像沒太大差彆,就放了心,然後忍不住望著他發呆。
自打那晚在浴缸裡浮現出那麼一對影,就再也沒彆的了。
她母親說他出軌了,才導致她後麵的橫禍。
他真的出軌過嗎?
如果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可是現在……
顧唯一很難相信。
如今林若冰的表現告訴她,傅景豐是看不上林若冰那種陰險的女人的。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她母親誤會。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呢?
她多想了一點,立即又頭疼起來,便要起身出去等他,卻不料手腕突然被抓住,然後人就朝著後麵倒了下去。
她倒在了他滾燙的胸膛裡,他雙手將她摟住,握著她的手腕一起橫在前麵。
顧唯一沒有反抗,他胸膛熱的她什麼都想不到了,整個人跟個傻子一樣的靠著他。
傅景豐輕吻她的臉頰,然後把臉埋在她的頸後,難過到暗啞的嗓音質問她:“你怎麼能說那種話?”
顧唯一聽的雲裡霧裡,想轉頭去看他又轉不動。
她疑惑自己說了什麼讓他這麼委屈,可是還沒等想通,頸上就被不屬於自己的體溫包圍。
他在她的頸上落下他發燙的薄唇,在她以為他隻是輕輕親兩下就完事的時候又突然在她頸上咬住。
“哼。”
她頓時疼的小臉都扭曲了,在泄露出痛苦的喃呐聲前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傅景豐卻並沒有放過她,牙齒鬆開她頸上的肌膚後,又在那裡反複地吮吻。
他像是要吮走她的所有呼吸,她難過的喘不動,痛苦的雙手緊攥。
“傅總,疼!”
她終於忍不住低喃出一聲。
傅景豐卻突然將她壓在了床上,霸道的欺身而上。
即便臉色再疲倦,可是眼內的強勢與專橫也無法掩蓋,他隻一聲:“唯一,說你愛我。”
“什麼?”
顧唯一怔住,怎麼好好地就要她說這種話?
“說你愛我,說你會生生世世的愛我,唯一,說給我聽。”
傅景豐壓在她身上,滾燙的氣息很快又在她的頸上噴灑出來,撩的她的頸上通紅一片。
是的,他好像很喜歡親她的脖頸,說話的功夫也在繼續。
顧唯一被親的狂亂,雙手用力抓著他身上的襯衫布料,推著他,“傅總你先起來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
“不好,唯一,說你愛我,或者做愛我的事,你選一件。
傅景豐一邊親她一邊去解她的衣裳,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不隻是心靈上,生理上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選上班。”
“嗯?沒有這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