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給我送離婚協議書?”
一小時後,沙發裡衣衫不整,耳廓透紅的傅總問被他製住的顧唯一。
“我會送到你跟我去民政局離婚那天。”
顧唯一嘴巴被啃破了,眼裡噙著淚,固執的扭著臉抗拒他。
“再說一遍?”
傅景豐立即將她的下巴捏住,要她麵向他再說一遍。
顧唯一這會兒煩得要死,被他捏著下巴的時候更生氣,直接抱住他的手,張嘴就咬了下去。
剛好咬在他的虎口處,狠狠地咬著。
傅景豐一動不動,看著她倔強的像隻小野貓的模樣不自覺的心軟起來。
顧唯一嘴裡嘗到鮮血的味道,奇怪他怎麼不掙紮一下,她隻好自己沒骨氣的鬆開。
她側身背對著他,傅景豐用力在她身上捏了下,她疼的哼了聲,兩隻手去推他的手,傅景豐立即把她的手握住在她懷裡,在她耳邊輕聲:“我隻要一句關心的話,行不行?”
顧唯一鼻尖一酸,轉眼看他,“你不是讓我管好自己的嘴嗎?”
“……”
傅景豐被頂的苦笑,心裡一股火散不出來,看著她嬌嫩的耳沿,立即咬了下去。
“嗯,疼。”
“這麼會揭短,我看你是不想離開這張沙發了。”
“……”
顧唯一瞬間理智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門板突然被從外麵敲響,章楠小心翼翼的聲音,“唯一姐,樓下來要文件了。”
“你快起開。”
顧唯一壓低了聲音提醒他。
傅景豐不起,反而抱著她更緊了,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他覺得還挺有趣。
“你快起來啊,上班呢。”
“你到底有沒有擔心我?”
傅景豐隻這一句。
顧唯一感覺自己一隻腳像是踩在一個大泥坑裡拔不出來,低聲道:“沒有。”
“顧唯一。”
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難受的低吟她的名字。
顧唯一縮在他懷裡被他壓的有點呼吸不暢,但是她不打算改口。
“唯一姐?”
“來了。”
門外小聲催促,顧唯一隻好先開口答應了聲。
傅景豐不好再留她,跟她坐起來的時候不忘給她把裙子拉鏈拉好。
顧唯一也是在這時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趕緊站了起來,一邊往裙子裡塞著他給她抽出來的襯衫下擺一邊踢著高跟鞋要去開門。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