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豐的手指輕撫過她的淚痕,她感覺到,立即轉身背對著他。
她壓製自己的呼吸,忍耐著嬌氣,隻希望自己能儘快平複這種不該有的心情。
她有什麼好憋屈的?
都過去了。
傅景豐往前去貼著她背後,手輕握她的薄肩,“唯一。”
“彆碰我。”
顧唯一手肘抬了抬,抗拒他的觸碰。
傅景豐感覺到自己無法輕易安撫她,隻得將她的肩膀握緊,轉過她的身。
“你乾什麼?傅景豐你走開。”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幾次要哭出來都憋了回去。
傅景豐卻是拿開她的手,強勢的捧著她的臉,“你打我幾下好不好?彆這樣折磨自己,嗯?”
傅景豐擦著她臉上不知不覺已湧出的淚水,問她。
顧唯一想將自己的臉捂住,傅景豐卻拿住她的手放在他臉上:“唯一,求你。”
顧唯一終究是喘了一聲,再也無法避免被他看到她滿是淚的眼眶裡。
她打他有什麼用?
“你要真的在乎我,就跟我離婚。”
“除了離婚。”
傅景豐說。
“那你離開我,至少現在離開我。”
顧唯一想他走,她才好肆意的大哭一場。
傅景豐望著她的神情裡儘是無奈,最終起身出門。
顧唯一立即把胳膊壓在了眼眶,不多久胳膊上的布料就濕了。
她本想大哭一場,但是感覺他應該在外麵,隻是忍不住難過到顫抖的時候轉了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裡,然後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她本可以不哭的。
如果他不在她的身邊。
可是他偏要一直在她身邊,假情假意的哄她,讓她不斷的想起一些事。
——
方墨當天晚上被約到fs會所最高級彆的包間裡。
入目是海天一色,方墨承認這樣的景色他難得給心愛的人看見,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轉身看向一直坐在暗處的男人。
“約我應該不隻是讓我知道自己的薪水不高吧?”
“我要知道那五年有關我妻子的所有事。”
“你真後悔了?”
方墨看著他問。
傅景豐聽後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婚戒,“五年,我在幻想她的生與死之間存活。”
方墨聽到這句話,料想他傅景豐這五年過的也不好,這才走到沙發那裡去陪他坐下。
他認真審視傅景豐,“如果你真的過的不好,我倒是釋懷了些。”
傅景豐抬抬眼皮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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