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什麼?”
顧唯一沒聽清,卻嗅到危險而摳著洗手台沿往後退。
“顧唯一。”
傅景豐走到她麵前,抓起她一隻手在胸口把玩著,隨即黑眸又直直的看向她。
顧唯一提著心與他對視,等他下文。
“彆吃彆的男人給你夾的菜行不行?”
傅景豐有點酸溜溜的低喃了句。
“……”
顧唯一沒料到他剛剛還要吃人的模樣,突然又換了路數。
嗯,她有點受不住他突然軟乎乎的跟她說話。
“行不行?”
傅景豐聽不到她的回應,又望著她問了聲。
“吃彆的男人夾得菜你就受不了了?你跟彆的女人勾肩搭背的時候我不是也熬過來了?”
顧唯一受不了他那委屈巴巴的眼神,低頭堵他。
“……”
傅景豐盯著她的眼神更深邃了,沉默許久。
顧唯一想將手從他掌心裡抽走,卻突然被捏了下,疼痛一直蔓延到心尖上。
她不得不又抬眼看他,“你鬆手。”
“她是自己湊上來。”
“方墨不是自己湊上來,是我讓他幫忙的。”
顧唯一說著便去拆他的手,卻迅速被一個大力帶入他溫暖的胸膛裡。
隻是他的胸膛好硬,顧唯一硌得生疼,立即想反抗,卻被他緊扣著轉頭咬住她的臉頰。
“哼。”
顧唯一久違的被咬側臉,嚇的一動不敢動。
是的,臉上留下牙印可不好捂。
傅景豐也隻輕輕一下就鬆開,終是不忍在她嬌嫩的臉蛋留下彆的痕跡。
顧唯一悄悄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真想咬死你算了。”
他克製著脾氣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