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念安他真就沒來說一句?”薑念卿不可置信的看著青禾。
“夫人,姑爺真沒有過來。”青禾低頭尷尬道。
這姑爺也太是離譜,不管是作為薑家女婿還是作為夫人的“丈夫”,不都該來跟夫人告個彆麼?還真就沒有!
“這沈念安太放肆了,她怎麼能如此不知禮?他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家主?”薑念卿氣的臉頰泛紅。
尤其想到今天早上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就更是生氣。
倒不是說真要跟沈念安如何。而是作為一個女人,在那個小子誤會的情況下,自己在他眼裡仍然不足輕重,這讓薑念卿很是受傷。
本想著今天自己隆重的裝扮好好給他治治眼睛。結果人家根本就沒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
這哪裡是個贅婿,簡直就是個大爺啊!
“夫人,你說姑爺會不會是因為和夫人還不太熟悉的原因?”青禾腦瓜子極速運轉,儘量找理由安撫夫人。
“哼!前天我陪他從縣衙到家裡,下午又給他接風壓驚。還要怎麼才能熟悉?”
“那要不就是姑爺覺得自己是一個贅婿,不太好主動打擾夫人?”青禾又想了一個理由。
薑念卿聽著這個理由倒是沉思了起來。
那個小子很知進退,雖說自己讓他彆把贅婿的身份放在心上,想來他還是知道分寸。但你也不能連一句都沒有啊!
薑念卿這麼想著,也就慢慢的原諒了沈念安。
“那怎麼辦啊?”薑念卿看向青禾,一臉的委屈。
青禾都傻眼了,什麼什麼意思啊?不來就不來唄,您怎麼還真上心了呢?
“夫人,恕奴婢愚鈍。姑爺不主動找夫人,夫人這邊就不用難堪。兩邊相安無事,更不用擔心露餡。就這樣不是挺好的麼?”
薑念卿聽著青禾的話,神思又回來了幾分。無論是自己的身份還是溪兒不在家的現實,確實是這樣最好。
但他眼裡完全沒自己,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青禾看著夫人一臉的委屈倒是也能理解,哪個女子能接受名義上的“丈夫”這麼無視自己?
更彆說是這個女子還是長不大的薑夫人!而那個丈夫還隻是個贅婿!
“夫人,等姑爺回來,要不你就試著跟他多主動接觸一下?”青禾感覺自己像個佞臣。
“哼!那怎麼行?我可是他嶽母!再說那不是美死他了!”薑念卿冷哼道,美眸裡眼波流轉。
青禾瞪大了眼睛。好家夥,你倒是個明君!
沈念安三人出城十幾裡,便看見了一隊人馬。中間一輛顛簸搖擺的馬車,四周圍著若乾衙役。又有幾人騎著馬匹,其中一個騎馬者就是縣尉許令。
許令聽到後麵的奔騰之聲便打馬回看。結果就看到一男兩女身騎高頭大馬疾馳而來,動作肆意,氣質灑脫,宛如浮雲奔流。
許令突然有些後悔騎馬了,他感覺騎的不是馬,而是一頭驢。倒不隻是說下麵的馬匹差,而是上麵的人也差。
等走近了些,他才看到中間身騎紅駒的男人居然就是沈念安。這沈姑爺哪來的這一身好本事,當真是讓人驚歎。
“籲~”沈念安輕拉馬韁,火紅的烈馬急停,濺起一陣塵霧。瞬間將許令和馬車都掩埋在了其中。
“誒?我明明剛才看見徐縣尉了,人呢?莫不是許縣尉會妖法?”沈念安驚奇道。
臥槽!這沈家姑爺說話怎麼這麼氣人!塵霧裡的許令嗆的直咳嗽。
“噗嗤!”素錦和青顏笑的停不下來。姑爺怕是要把許縣尉給氣死了。
“咳,咳!沈姑爺,我在這兒呢。”許令喊道。
“哎呀,許縣尉,你這是怎麼了?快收了神通吧!”沈念安笑著喊道。
塵霧漸散。許令和大隊人馬終於顯露出本色來。全都披著一身灰,像沙塵暴刮過了兵馬俑。
“許縣尉,你們這是怎麼了?是遇見劫道的了嗎?”沈念安越看越想笑。
倒真不是他故意要這樣,他也沒想到到塵土會這麼大。
“沈姑爺,你這太欺負人了。”許令擦了一把臉說道。
“抱歉,沒有想到土會這麼大。等回到清溪由我做東,請大家好好吃一頓,算是我對大家的賠禮。衙役兄弟們看怎麼樣?”
“沈姑爺,你說的是真的?”有衙役擦著臉問道。
“你們叫我一聲沈姑爺,我就必然不能賴賬。”沈念安笑道。
“哈哈~好,沈姑爺,那我們可就等著嘍。”
笑著和衙役說了幾句話。沈念安就和許令並行在了一起。
“許縣尉,我看縣令大人怎麼沒事?”
“縣令大人在馬車裡能有什麼事兒?”
“哎,那也不對呀。縣令大人怎麼不出來跟我打個招呼呢?”沈念安說道。
坐在馬車裡麵的葉惠中氣的牙癢癢。到底誰是縣令啊?還得需要我給你打招呼,你怎麼不上天呢?
“明府,明府,我是沈念安啊。你還在馬車裡麵嗎?”沈念安一直很有禮貌,見了人總不忘主動上前打個招呼。跟葉惠中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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