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姑爺……”
“咋的了,讓狗……明府怎麼來了?”
沈念安聽到喊聲出了房門,就看到徐衝和葉惠中一臉急色的進了院子。
“姑爺,不好了,韓讚死了!”
“什麼?”沈念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的一蹦三尺高,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
韓讚怎麼還能死了呢?到底是誰……
臥槽!想起來了……
遠處廊亭裡正在教沈春枝練劍的聶清黎差點笑出聲來,小笨蛋演的還挺好!
“念安,今天早上朱雀司的護衛發現韓讚在房間裡自戕而死,場麵十分淒慘……”
“什麼?他雙腿俱廢,根本無法下床,怎麼可能自戕而死?”沈念安難以置信。
“哎呀,他是用留在房間裡的筆杆戳破喉嚨死的!”葉惠中解釋道。
“這個狗賊怎麼能這樣?他都還沒有交代為什麼陷害我,又是怎麼知道我身體特征的,就這麼死了?難道他是想隱藏什麼?”
“啊?韓讚已經認罪了,中使和總督都已經到了。總督大人讓我叫你趕緊過去……”葉惠中說著就拉著沈念安往外走。
“我又不是官員,我過去乾啥?血呼啦啦的……”沈念安皺著眉頭甩開了葉惠中。
“你這說的什麼話,不光你是重要的一環,韓讚還承認就是他陷害的你……”
“啊?明府怎麼不早說啊?你這不是耽誤正事麼?走走走,我倒要看看他怎麼陷害的我……”沈念安整了整衣冠就要往外走。
⊙o⊙啊呔!這個豎子,不是你在這裡磨磨嘰嘰的麼?事情多重要你不知道?
沈念安來到朱雀司,朱雀司的氣氛比前幾日更加森嚴,每個人的臉上都冰寒如鐵。
“總督大人……”
沈念安來到後院就看到梅庭桉等江南官員和一個太監和幾個陌生人站在一起。
“念安,這是左中使!”梅庭桉說道。
“沈念安見過左中使!”沈念安行禮。
“韓讚大人的肋骨和雙腿都是你給打折的?”四十多歲的太監微眯著眼睛。
“是,中使應該已經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韓大人不顧聖人旨意和證據,依然將矛頭指向沈念安。並且有栽贓陷害之嫌……”
“本使還真是開眼了,大黎開國以來就沒見過你這麼膽大妄為的人!朝廷命官如何自有聖人和朝廷來管束,怎可出手傷人?”
“沈念安不敢苟同。韓讚身為朱雀司堂官,身上的責任何其之重?但他卻任意妄為,毫無緣由就欲置我於死地而後快……”
“於公,對聖命置若罔聞,是為不忠。於私,不顧證據任意妄為,但他真的隻是為難一個沈念安嗎?他到底想乾什麼?”
“如此昏庸不堪的官員,滿是惡意的朝臣,豈不是我大黎之羞,聖人之恥?沈念安雖一匹夫,但也絕不容他敗壞陛下名聲!”
“本使在京中就聽長公主的女婿能言善辯,沒想到今天還真是見識了。你可知道陛下讓我給你帶什麼話?”
“請中使宣旨!”沈念安低頭道。
“沈念安,你是卿兒女婿,算起來也是朕的親戚。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朕能容你一次兩次,但卻不能任由你亂來……”
“現在不是有證據了嗎?趕快和韓讚把蕭長安給朕找出來。你如果真能找到蕭長安,朕不但既往不咎,還對你另有重用!”
“可是我說聽韓大人不是……”沈念安抬頭一臉尷尬。人都死了你看怎麼辦吧?
“這個韓讚也真是,罔顧聖恩!”
“中使,以本督看,既然韓大人自裁,不如由上官大人代行此事,畢竟已經耽誤了一個月。事關重大,也不好再耽誤下去!”
“也好,還要勞煩梅總督上奏聖人,將此事原委說清楚。本使回京之後也會如實彙報。一切自有聖人決斷。”太監點了點頭。
“自是應當!”梅庭桉點頭道。
“對了,我聽說那蕭長安身邊還有個刀客,武功頗為了得?”太監問道。
“中使所言極是,青城渡的凶殺案,應該就是蕭長安指使聶信所為,否則他一個沒有功夫的人如何能犯下此案?”
“既如此,方大人也一起去吧。沈念安,這是江南道太玄司新任主官方言,你等要同心協力,事關江山社稷,不可馬虎!”
“沈念安見過方大人!”沈念安朝一個三十多歲的瘦削男子行禮道。
“聽說沈公子身邊兩人功夫高強,屆時可能還要依仗沈公子!”方言倒是挺溫和。
“方大人言重了,蕭長安能否歸案,事關沈念安清白,自是不敢懈怠!”
方言微微點了點頭也沒在說話,而沈念安則麵向了太監和梅庭桉。
“中使,總督大人,我聽那韓讚認罪自戕了,可有說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又怎麼知道的我身體特征的?”沈念安一臉急色。
“他倒確實承認是他所為,但他堅持認定你就是蕭長安,隻不過是你詭辯和長公主保護才讓你脫身,他隻是想要早點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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