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曹興在小院之中伸了個懶腰。
這是他久違的破例沒有鍛煉身體,無它,空間裡麵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回味無窮。
雖然身體勞累了些,不過精神卻很是飽滿。
曹興也不耽誤,拿著葉娟寫的信來到廖武的家。
“老爺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不過注意以後千萬不要受寒。”
“好的師傅,我記住了。”
曹興先是給廖武的爹把了把脈,見沒什麼問題後和廖武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胡同中的一個角落後,曹興拿出了一瓶初級體質藥劑。
“喝了它。”
曹興眼睛微眯,倒要看看廖武有沒有膽子喝下去。
畢竟體質藥劑的顏色有點滲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廖武的反應卻是超乎了他的預料。
隻見他一毫秒的猶豫都沒有,直接將體質藥劑一飲而儘。
這反應比去香江的那些退伍偵察兵都果斷。
“廖武,這可是毒藥。”
曹興決定嚇嚇他,當即冷著臉說道。
廖武一聽明顯一愣,但隨即想到什麼,臉上隨即舒緩起來。
“師傅,您就彆逗我了,您要害我根本就不必這麼費事,一根指頭就夠了。”
“嗬嗬,那可未必,你有沒有一種感到痛苦?”
曹興的話音剛落,廖武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呃……”
他的聲音很低,似乎在極力的忍耐什麼。
幸好這種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
隻不過五分鐘,這種痛苦也就隨之而去。
此時廖武的額頭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大口喘著粗氣。
“師……師傅,這……這是什麼?”
曹興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扔給他。
“放在手上捏碎它。”
“什……什麼?捏碎?師傅,我打碎行不?”
廖武一臉懵逼,不明白曹興為什麼要讓他挑戰這麼不可能的事情。
磚頭雖然也不算堅固,稍微學點功夫的人都能打碎,但放在手上捏碎就過分了,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
曹興聞言冷著臉道:“你要不捏碎它,我就捏碎了你。”
廖武聞言苦笑一聲,隻能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