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的於儒恒,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雙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內心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到底是跑還是不跑呢?
不跑的話,自己那麼多錢不是白貪了嗎?這些錢可是他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以遠走高飛,享受榮華富貴,如果就這樣放棄,實在是不甘心。
可是,跑了又能怎樣呢?能跑掉嗎。他在心裡一遍遍的問著自己。
雖然自己對此早有準備,那些證據也都處理得乾乾淨淨,應該不會被發現吧?但是萬一被抓了,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於儒恒的心跳越來越快,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是冒著風險逃跑,還是繼續留在這裡,等待事情的發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於儒恒的內心愈發糾結。他知道,這個決定關係到自己的未來和命運,必須要慎重考慮。可不跑,任群晨是指望不上了。彆想著他會撈自己。
他在心裡思索著自己應該安全的逃出去,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各大車站和機場應該是出不去的,他拉開抽屜看著自己的證件。
當他看到護照時,他腦中靈光一閃。他趁著大家都去吃午飯時,給自己的秘書交待一聲。便匆匆離開。
回到家後,他拿起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經過簡單喬裝後出了門。
為了安全他還特意繞了兩個圈後才直奔機場。然而當過安檢時,他期待已久的‘好了’兩個字並沒有從工作人員嘴裡說出。取而代之的是:“於副市長,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他很是鎮定的說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姓於。”
李光術從後麵走了出來,看著他說道:“給自己留些體麵,是不是回去就知道了。走吧。”
當看到李光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再無安全逃出去的可能。緊隨而來的是,於儒恒的心中湧起了無儘的恐懼和後悔。
他恐懼的是,自己已經如此謹慎了,卻還是被抓。他曾經精心策劃每一個細節,試圖避開所有可能的風險,但最終還是無法逃脫李光術的大網。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膛,冷汗不斷地從額頭滑落。
他後悔的是,自己怎麼就經受不住誘惑要去貪。如果當初他能夠堅守道德底線,不被金錢和權力所迷惑,就不會陷入如今的絕境。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誓言和理想,如今卻因為一時的貪欲而將一切都毀了。
於儒恒的雙腿開始發軟,幾乎無法站立。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他知道,等待他的將是嚴厲的懲罰和無儘的悔恨。
當於儒恒被抓回來消息傳到任君晨的耳中時,任君晨徹底慌了。於儒恒來自己辦公室時,自己的那一絲慌亂就是為了讓他看到。
他在中心一直希望於儒恒能安全逃出去,甚至他都祈禱過。祈禱於儒恒能成功逃脫,這樣哪怕自己被抓。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背在於儒恒的身上。
可現在自己的計劃顯然已經無法實現。他不管不顧的拿出電話,他知道此時隻有老領導能救自己。哪怕是把自己調走也比被抓強吧。
可他又一次失望了,老領導隻是淡淡的說道:“我老了,你讓我安享晚年好嗎。”
任君晨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他原本充滿期待的目光此刻變得無比失落。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沒想到自己在關鍵時刻,竟然連老領導也無法拯救。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聽出了老領導話語中的失望,那是對他能力的質疑,對他努力的否定。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自責,他覺得自己辜負了老領導的期望,讓他失望了。
任君晨默默地放下手中的電話,他的腳步顯得沉重而無力。他知道,這一次的失敗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他也明白,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此時此刻,他仿佛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靂,又如醍醐灌頂一般,終於徹徹底底地領悟到了老領導為何要不厭其煩、苦口婆心地一次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伸出那雙罪惡之手,因為一旦伸手,就必定會被抓!
任君晨滿心懊悔,悔恨交加,他深深地認識到自己往昔的那份貪得無厭以及所犯下的種種錯誤是何其愚不可及、何等卑鄙無恥啊!
他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老領導那飽含深情與期待的目光,還有那些意味深長、發人深省的話語,內心頓時被無儘的愧疚與自責所填滿。
倘若時光能夠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他定然會將老領導的諄諄教誨銘記於心,時刻不敢忘懷。
他定會把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置於至高無上的地位,全心全意、真心誠意地為老百姓謀取福祉,腳踏實地、真抓實乾地多做好事、多辦實事。
他也必將拋棄所有自私自利的念頭和想法,堅定不移地守住清正廉潔的道德底線,秉持著公正無私、公平合理、公開透明的原則去處理好每一項工作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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