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沒有啊?要還沒清醒,我換個方式讓你醒醒腦”,苗為民沒好氣的將一盆雪直接倒在了易中海身上,看著他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裡更是來氣,
要不是兩位婦聯乾事在場,苗為民那大鞋底估計早呼上那張老臉了。
“醒了,醒了,我......嗚嗚,我好後悔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顫顫巍巍的抬著頭看著苗為民幾人,
聯想到自己接下來的下場,心中委屈至極。
“說吧,把你還犯了什麼事情都交代出來,你也能好受點,老實交代吧”。許大茂見狀蹲下來滿臉和善的拍著易中海的肩膀,語氣像是熟人之間的安撫一般。
“我還跟秦.....秦淮茹搞破鞋了,地點在防空洞裡.........”。易中海半跪在地上眼淚滴答滴答的滴落在了地麵上,懊悔的訴說道。
此時易中海心裡已經忘了所謂的養老大業,更沒了要報複或是掐死佟月茹跟廖大姐的想法,隻想著交代完事情,他能夠被判得輕一些,
最好不用去那所謂采石場砸石頭,搬石頭,興許還能活著回來,隻有活著才有希望,他還有積蓄,出來以後還有機會找人養老。
“那個秦淮茹是你徒弟的遺孀?”。
“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你簡直就是一個老禽獸,不對,你連禽獸都不如,我呸”。
“那個秦淮茹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居然也肯跟你苟合,簡直.....簡直就是丟了我們女同誌的臉”。
兩名街道乾事臉色極其難看,氣得滿臉漲紅,指著易中海的手指更是不斷的顫抖著,暴露了內心深處是何種震驚。
“我有罪,我有罪,我認罪”。易中海趴在地上低著腦袋高聲喊道。
“走,我們去審那個秦淮茹!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剛才在外麵鬼喊鬼叫的那個娘們就是秦淮茹吧?苗隊長,許隊長麻煩你們帶個路”。錢乾事一看就是個性情中人,當場擼起袖子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走吧,易中海站起來,你們兩個繼續待在這,等會有人過來接你們去拘留室”。
“是,領導”。角落處的兩人幽幽的回了一句,隨後屋內再次恢複了平靜。
苗為民鎖上了鐵門,一行五人來到了關押秦淮茹的那間審訊室外。
“苗隊長,許隊長!”。一名保衛員敬禮喊道。
“打開門,這兩位婦聯乾事會跟我們一起審訊這件案子”。苗為民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