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第一縷曙光剛剛照亮破碎的戰場,日軍的轟炸機便如烏雲般壓低飛行,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緊接著,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已然響起了密集的爆炸聲,炸彈如暴雨般落下,衝擊波撕裂了寧靜的清晨。
伴隨而來的是炮兵的密集轟擊,日軍的大炮在遠處轟鳴,震天動地的爆炸聲夾雜著陣陣硝煙。
國軍的陣地瞬間被大火與煙塵吞噬,重炮的爆炸如同一場洶湧澎湃的洪流,仿佛可以淹沒一切。
河西的戰場上,日軍的步兵緊隨其後,借著炮火掩護,逐漸逼近國軍的防線。
日軍的進攻比預計的還要迅猛,尤其是在國軍第二陣地前,炮火、機槍、步兵的喊殺聲交織成一片,戰鬥即刻打響。
此時的國軍陣地中,士兵們在彈雨與炮火中苦苦支撐。
在密集炮彈的轟擊下,仿佛不斷搖晃,但並沒有崩潰。
而東南方向的戰鬥同樣凶烈,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士兵在槍林彈雨中倒下,戰場上的死傷數字迅速攀升。
國軍和日軍在這一戰線,雖然都還沒有進行大規模進攻,但局勢同樣沒有輕鬆。
國軍的衝鋒隊列,幾乎被壓縮到了極限,士兵們頭頂是刺眼的陽光,腳下是泥濘的戰壕。
而日軍的炮火還在不停地轟擊著他們的陣地,每一陣爆炸,都會造成傷亡,空氣中彌漫著火藥與硝煙的味道。
在前方的一個小陣地上,國軍的機槍手劉誌剛緊握著槍托,蜷縮在戰壕的坑洞裡。
他周圍的不少戰友已經被炮火震倒,血跡斑斑的泥土上,堆積著殘破的裝備與無聲的屍體。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退縮。他的指尖幾乎壓住了扳機,疲憊的臉上充滿了決然。
等到炮火準備停歇後,國軍隨即開始了大規模衝鋒進攻,而陣地上的日軍,早有準備。
“殺嘰嘰!殺嘰嘰!”日軍士兵低吼著,聲音回蕩在陣地上。
而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機槍口噴出了密集的火舌,國軍步兵前進的速度被迫減緩,陣陣彈雨掃過戰場,死屍橫陳。
但國軍的攻勢卻在這個過程中,顯得愈加猛烈,國軍的炮火不斷地傾瀉而下,掩護著步兵一點一點逼近。
……
……
在北線的荒村外,國軍的陣地上,萬煌親自指揮著部隊,緊張而冷靜的麵容下帶著一股沉著的氣息。
昨天的一戰,日軍雖然在前線隻取得了些許進展,不足為患。
但萬煌心知肚明,這不過是日軍主動放緩步伐,迷惑他的一種策略。
“各部按照計劃行動,且戰且退!”萬煌的聲音充滿了威嚴,身旁的作戰參謀將命令迅速傳達下去。
而後國軍的防線開始有序後撤,各部隊協同作戰,在沿途的掩體和防禦工事中與日軍進行局部交火。
由於國軍早已在各個戰線布置了嚴密的防禦工事,每一步的撤退都伴隨著堅決的阻擊。
日軍雖然在步步緊逼,但每次嘗試突破,都在國軍的防線麵前吃了不小的虧,每推進一步,都會遭遇更加密集的抵抗。
尤其是在荒村內側的防線,在幾次追擊強攻中,使得日軍付出的代價都不小。
兩軍間的每一次的交火,都會使得日軍的傷亡不斷增加。
在撤退的過程中,萬煌的目光始終凝視著前方。
他知道,日軍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已經占據了一些陣地,但此時並非全力投入,真正的攻勢還在後頭。
但在這個過程中,特戰團的支援即將到來,他們會把日軍引進一個更為艱難的戰場——荒村的中心。
到時候,日軍就算增兵,也不過是徒勞而已。
“各部退入第三陣地後,原地反擊,務必要拖住鬼子,等待特戰團的支援。”萬煌低聲對身邊的作戰參謀說道。
“是,師長。”參謀當即應聲答道。
……
……
此時,在日軍的一線指揮部,田中靜站在地圖前,臉上帶著一絲冷笑。
前方的戰報讓他忽然覺得信心十足,儘管遇到了阻力,但他很難不認為這是國軍的“垂死掙紮”,他們的撤退必定是兵力不足所致。
他望著戰報上的數字,心裡不由得推測:
再經過一天的戰鬥,即便沒有在短時間內徹底突破,但通過壓迫性進攻,國軍的陣地必然會逐漸顯出疲態,撤退的速度也將越來越快。
田中靜暗自計劃著接下來的行動,準備發動更猛烈的進攻,儘快突破國軍的防線。
“這股支那軍,終究還是不行,縱然拚死抵抗,也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田中靜冷笑一聲,翻開地圖,他的目光停留在荒村中心的位置。
日軍剛剛的進攻並沒有遇到預想中的強烈抵抗,這使得他開始相信,隻要繼續加大攻勢,最終必定能突破國軍的防線。
“繼續增兵,務必在日落之前,突破支那軍的防線!”田中靜隨即下令,壓下心中的得意。
隨著指令的下達,一支支精銳的日軍增援部隊開始壓上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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