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聰明的很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地下的陰魂早晚都會破掉地煞陣逃出來,隻是史老板工廠的動工讓它們提前了而已”!
陳誠沒有因為靈兒的誇讚而興奮,擰著眉頭說道。
“對,所以想要解決這裡的問題隻有兩個辦法,一是想辦法阻止這金龜山龍脈之氣向金龜湖偏移,繼續讓它鎮守壓製住這些古戰場上的亡魂,另外還得重新填埋陣物,補住現在地煞陣的漏洞”!
靈兒指著金龜山快如水的山體道,然後又看向陳誠:
“第二個辦法就是硬闖進地煞陣的鬼域裡麵,滅掉這些陰兵亡魂,這件事也可迎刃而解”!
陳誠搓著牙花子,想了一會才道:
“的確隻有這兩個辦法,第一個非常難辦,第二個凶險無比,想要阻止金龜山龍脈之氣偏移,隻能把水庫往南移半裡地,還得在山水之間挖出一道溝壑填上朱砂,光是拆大壩在重修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更彆說挖溝壑填朱砂了,那溝壑得順著龍脈走向挖,深淺都有講究,不是隨便找台挖掘機就能搞定的,這每一項無論是人工還是金錢都是耗費巨大的工程,估計崔州縣的官方領導也不會同意花這個冤枉錢去填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黑洞”!
靈兒歎了一口氣道:
“第一個行不通,那麼想要解決這件事隻能麵對凶險了,這一方鬼域裡不知道會有多少陰兵怨靈”。
“今晚咱們先抓到你個陰兵再說,它們知道嚇唬人說明已經完全開化,說不定能從它們嘴裡問出點什麼”!
兩人回到廠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看到辦公樓停著的豪車,就知道曹莽幾人已經回來,就是不知道那金鏡取回來沒有。
來到史光澤的辦公室,聽到劉飛正在給史光澤彙報,曹莽和苗塵則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到陳誠兩人,急忙起身道:
“老大,你們回來了”?
陳誠點點頭:
“那個金鏡帶回來沒”?
“帶回來了,上麵的陰煞之氣我也給破除了”!
邊說著,邊從神囊裡取出一塊巴掌大的金色的古鏡,陳誠接過,觸手極其溫潤,上下翻著看了一下,這古鏡的把手和包邊都是黃澄橙的金色,中間是一塊古銅色的鏡麵,隱約能照出人的影子,整個古鏡除了鏡麵其他地方都是鐫刻著道家符文,一看就是一件上好的法器!
“那個馬紅旗呢?怎麼樣了”?
“陳大師,我正跟老板彙報呢,那個老馬,幾天不見就樣子大變,曾經高大魁梧,今天去的時候形容枯槁,渾身瘦的皮包骨頭,看上去都沒有個人形了”!
史光澤的秘書劉飛說道。
“唉,這都是貪念所致,我和曹莽道長一看他,就知道他被極重的陰煞之氣纏身,飯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了,還好,曹道長幫他驅除了陰煞之氣,他才保住一條小命”!
苗塵歎了一口氣道。
陳誠看向曹莽:
“那個鉤機司機也是因此而喪命的吧”!
曹莽點點頭:
“是的,馬紅旗說,那天鉤機司機正在施工,鉤機吊臂忽然像是挖到了硬物,他加大了馬力,才把東西鉤出來,一看竟然是半截斷掉的木頭,而木頭的一邊就掉落著這個金鏡,當時沒有彆人,兩人一合計,就把這個金鏡給昧下了,還用鉤機又往下挖了挖,又挖出了半截木頭,看沒有其他東西了才作罷”!
“據馬紅旗說,當晚兩個人就在一起喝酒商量著如何把這個東西出手換成錢,可是不知為什麼,沒多久,兩人同時感到身上一陣陣的發冷,後來蓋著被子也不行,本來金鏡是藏在司機身上的,但馬紅旗怕他獨吞,趁他有些昏迷,被折磨了一夜的馬紅旗天一亮就帶著金鏡離開了,剛回到家,就也病倒了,要不是我跟他說出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還不想把藏起來的金鏡拿出來,老大,這金鏡是個什麼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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