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和金屬的氣味,微弱的燈光下,黃冬生低著頭,嘴裡叼著一根煙,隨手把一堆零件扔到旁邊,發出沉悶的“叮當”聲。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排改造設備,嘴裡咕噥著:“行吧,都不打麻藥,省錢的狠招啊。”
他甩了甩手,捏了捏已經被機械手套包裹的手指,“那就來吧。”說著,他把螺絲刀、鉗子和焊接器統統攤開在手術台上,工具的冷光刺眼。
第一個躺上手術台的是虎子,他毫不猶豫地把腿伸了過去,牙關緊咬,肌肉緊繃,眼神中透出一種野獸般的決絕。黃冬生掀開了他的護甲,露出早已殘破的義肢接合處。沒有麻藥,直奔主題。
“開始吧。”虎子低聲道,聲音低沉但穩固,仿佛他的身體已經做好了迎接痛苦的準備。
黃冬生拿起一把錘子,重重地敲在他的腳踝上,義肢接口瞬間撕開皮肉的聲音令人作嘔,虎子倒吸一口氣,牙齒咬住皮帶,雙手死死抓住台沿,指關節發白,青筋在他手背上暴起,但他一句呻吟都沒發出來。
黃冬生迅速取出尖刺腳底模塊,將它小心嵌入虎子的腳踝。焊接的火花在他的腿上跳動,皮肉的燒焦味道混雜在空氣中。虎子的汗水如雨般落下,砸在地板上,臉上的肌肉因極度的疼痛而扭曲,但他依舊保持著冷靜。隨著最後一聲哢嚓,尖刺腳底模塊正式安裝完畢。
“好了,虎子,你的腳底現在能紮穿地麵了,甚至可以用來爬牆。”黃冬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淡淡地說道。
接下來輪到玲玲。她的臉上依舊掛著一絲笑意,但當她躺下時,手卻微微顫抖。黃冬生沒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直接用工具將她的眼球接口撬開。眼球脫落的瞬間,玲玲的身體猛地繃緊,像一根被擰緊的弦。她死死咬住嘴唇,眼角滲出了血絲,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但她依然強撐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黃冬生將激光發射器嵌入她的眼部接口,連接好所有神經線後,發出了一聲冰冷的“哢嚓”聲。她的眼睛恢複正常,但眼珠中卻閃爍著冷酷的紅光,帶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激光眼,已啟動。”黃冬生滿意地拍了拍手,笑容猙獰。
小玉和小月緊跟著上了手術台,兩姐妹的表情一模一樣,冷靜得像機器。黃冬生無情地將她們的眼球撬開,安上了激光發射器,整個過程與玲玲無異。兩人咬緊牙關,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痛苦在她們的眼中一閃而過,但她們都保持了沉默。
“你們雙胞胎的激光眼,可比普通的還要強上一些。等你們雙眼同時開火時,那才叫一場煙花秀。”黃冬生咧嘴一笑,似乎很期待看到她們未來的戰鬥。
接下來是何秀秀。她雖然顯得比其他人更加冷靜,但當黃冬生的手術刀割開她背後的皮肉,開始植入盜竊模塊時,她的身體猛然一顫,眼角劇烈地抽動。那種痛,仿佛背後被插入了一把燒紅的鐵劍,攪動著她的神經。但何秀秀隻是深吸了一口氣,指甲刺入了自己的掌心,強行壓製住所有痛苦。
黃冬生將盜竊模塊牢牢植入她的脊椎,冷冰冰的設備緊貼著她的脊髓,仿佛她的每一根神經都與機器相連。“好了,六萬霓虹幣的盜竊模塊,現在你可以像影子一樣在廢土上穿行。”
最後輪到小光和大壯。他們的身體改造過程更加複雜。黃冬生毫不留情地將他們的骨骼切開,手臂內置火器模塊也需要將大量皮肉剝離。這些過程,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痛。
小光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額頭上的汗水幾乎像雨水一樣滾落。他的手死死抓住手術台,指甲幾乎要扣進金屬裡,但他始終沒有發出一聲痛叫。
而大壯則沉默得可怕,仿佛痛苦已經被他完全拋在了腦後。每一聲骨頭與金屬碰撞的聲音都讓人心驚膽戰,但他的眼神始終冷靜。黃冬生在他的骨骼內植入了強化模塊和手部綜合火器,焊接的火光在他裸露的皮肉上跳躍。
“全身強化骨骼,加上手部綜合火器,你現在就是一座移動堡壘。”黃冬生打量著他的傑作,得意地說道。
整個過程持續了幾個小時,每個人都在無麻藥的情況下承受了極限的痛苦。手術室裡彌漫著焦灼的金屬味、血腥味和痛苦的呻吟聲。
當一切結束時,喬娜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一群已經徹底改造的隊友們。他們的身軀在痛苦中重塑,義體與血肉交融,成為了更為強大、冷酷的戰士。
黃冬生收拾著工具,嘴裡叼著煙,獰笑著說道:“改造完畢。現在你們這些家夥,可真算得上是廢土上的掠奪者了。”
喬娜點點頭,冷淡道:“來。”
手術結束後,黃冬生還沉浸在自己的傑作裡,拿著工具和殘餘的零件,看著一地的血汙和手術台上的殘肢。喬娜站在一旁,臉色冷淡,目光掃過滿是疼痛痕跡的小夥伴們。
他們每個人都在掙紮著從手術台上爬起,汗水混著血水流下,義體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像剛從煉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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